,爷吃肉,你们喝汤!”
周围没有别的船只,连靠近这边的都没有。宁自鸣就是一块沾了屎的牛皮糖,谁沾上谁恶心。
几个狗腿子欢呼着跳到了苏清浅的船上。
苏清浅不慌不忙,反手将皇后赏赐的金钗戴在头上,突然又想到宁家女眷虽能入宫,白丁却不能。
这宁自鸣怕是连见都没见过吧!
“夫人,要不你跑吧!别管萱草了。”萱草脚软,几乎是靠在了苏清浅的身上。
苏清浅揪着萱草的衣领从船舱里出来,走到后面,抱起板子搭在岸上。
“走!”
下了船,两人就往人群里冲,赏灯的人还有不少,苏清浅拉着萱草往擂台那边跑。
擂台下有不少官兵,宁家的狗腿子要是敢过去,绝对是找死。
“萱草,你从这边走,立刻去找花语,找不到花语初五初六也行。”
萱草个子娇小,混入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些人本就是冲着苏清浅来,一路穷追不舍,苏清浅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怎么可能跑得过男人。
看看旁边,不假思索地跳到了旁边船上。
几声尖叫,苏清浅揉了揉受伤的膝盖,继续跑。
“官府办案,拦住那个冒充官眷的女人。”
这帮人倒不傻,用官府的名义,怕是谁也不敢帮着苏清浅逃跑。
苏清浅踏着小船一路前行,最后一个没法跳,那是上官云端的船,船身比别的船高出数倍。
“谁在船上,我是苏清浅,裴家三夫人,我被人追杀,无论谁救我,以后仁济堂的药终身免费。”
船上的侍卫都是楚国人,苏清浅是谁不知道,但仁济堂的药却响彻整个京城。
几个人便要搭救,突然,从阁楼下来一个宫女,“我们云端公主就住在镇国公府,与裴三夫人相熟,夫人在府中。这人是冒充的,若放人上船,公主出事你们楚国担待不起。”
一听这话,准备搭救的侍卫犹豫了,上官云端可是越国人,要是在楚国出事,事关重大,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苏清浅急了,这宫女和她也是见过好多次,竟然说她冒充。
越国小宫女,我记住你了。
“跑啊!继续给我跑啊!”
几个大汉把苏清浅团团围住,怎么看这几个人都不像是官府,可谁也不想多管闲事。
这几个人也不敢对苏清浅怎样,绳子一绑,押着人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