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将月娘母子的底细单子拿了出来,给长公主和武昌侯夫人过目。
“第三,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被子都不可能道歉。想打断我和我妹妹的腿,有本事你带人来试试!”
武昌侯夫人气了个倒仰,早就听闻苏清浅难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点点好,“好的很,你有证据,以为我没有?”
身后丫鬟拿出一张卖身契,是月娘母子的,“人就算不是你们拐卖来的,那你们缀锦楼为什么要强买了她们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若曦不干了,她胭脂铺子正赚钱呢!竟然这么诋毁,往后生意还能不能做了?
“武昌侯夫人,我记得你的女儿,梁王妃也在我们胭脂铺子里买过东西。你说我那个缀锦楼是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你女儿进去是做什么?”
“谁不知道我们门口挂了牌子,男士免进,你儿子是眼瞎呢!还是不认字,不认字问问人呗,哦,我知道了,还是个哑巴对吧!”
“你——”武昌侯夫人胸膛起伏,两眼直翻白,眼看就要晕过去。
苏清浅眼疾手快,将一盏茶泼到了武昌侯夫人的脸上。
人瞬间醒来,跳着脚质问长公主,“镇国公夫人,你家好教养,竟敢纵容晚辈泼我的水!”
长公主沉下脸来痛斥苏清浅,“苏清浅,不得放肆,快向武昌侯夫人赔礼道歉。”
苏清浅一脸莫名其妙,“刚才武昌侯夫人有生命危险,我这可是为了救她,殿下您刚才都看见了,武昌侯夫人脸色发白,我要是不激醒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柳公子已经残了,再添个继母,往后可没活路了。”
一番话险些没把武昌侯夫人再气死过去。
长公主听了武昌侯的话只觉这话十分无礼,没有看武昌侯夫人,只是用茶盖拨弄了一下茶杯中茶叶,随后就放到了一旁丫头举着的托盘上。
她觉得苏清浅说的不无道理,人真死在了裴家,就说不清楚了。
“武昌侯夫人没事吧!”不过,她还是象征性地关心一句。
毕竟,人家还是客人,该有的礼貌还得有。
“哼!”武昌侯夫人中又羞又愧又兼有着满腔愤怒,女儿说的果然不错,这苏清浅难缠的很。
“长公主殿下,您看怎么办吧!是老婆子我到御前告状,还是殿下您主持公道。”她目光一转,自己压制不了苏清浅,难道长公主压制不住?
天底下就没有婆婆约束不了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