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亲昵地刮了下慕容昂的鼻梁,这回不仅给慕容昂带了薄荷糖,还有薄荷香包,一个她特制的夜光灯。
“晚上看书困,可以用薄荷糖醒神。”
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得用功,真乖,这就是传说中别人的孩子。
看着苏清浅一脸羡慕的表情,裴涣舒展了眉头,调侃道:“夫人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不更好吗?”
苏清浅白了男人一眼,不说话。
天天晚上研究生孩子的问题,还不够吗?
“殿下,糖已经交给皇后娘娘,你看都打雷了,早些回去吧!淋雨会生病的。”
慕容昂道了谢,和两人告别。
一声雷后,狂风大作,天阴沉着,眼看就有一场暴雨。
两人找了个地方避雨,这个宫殿和别的地方不同,虽打扫过但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件摆设都没有。
按理说,这个宫殿在御花园附近,该有人住才对。没人住,却有人天天打扫卫生,好奇怪。
裴涣松开了苏清浅的手,从厅上走到了卧室,卧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画中的女人很美,凤颈龙目,伏羲之相。
那双眼和裴涣很像。
临窗前的梳妆台上还有一枚造型古朴的发簪。
裴涣望着那副画良久,才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外头大雨如倾盆,天空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画像是你娘的?”
男人回头,表情十分凝重,“她是你婆婆。”
苏清浅满脸黑线,她每天都按规矩给公婆上香,合着白讨好了呗。
“她以前住在这里?环境不错。”
裴涣将那幅画收起来,面无表情地道:“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这个地方离先帝的寝宫最近。”
半个时辰左右,雨停了,两人回王府去,一路无言。
回裴家苏清浅将那幅画接了过来,将画挂在了他的书房里,外面再用一张画盖住。
裴涣的出身是个尴尬,以至于爹妈都不愿意承认,等到他不需要父母的时候,才想到还有这么个儿子,迟了。
“我其实和你也差不多吧!”苏清浅坐到了男人身边。
不,她更惨,现代的她父母在生下她便抛弃了,这个身份的母亲被父亲害死,父亲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儿。
裴涣什么也没说,握紧了女人的手。
“以后,你有我,我也再不是一个人。”
苏清浅靠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