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证据确凿,李永望脸色顿时灰败,跌坐在地上。
就在钦差要宣判时,李永望突然大吼起来,“你们没资格判我罪,我是贤王的人,得罪我,就是得罪未来的太子和太子妃。”
呵呵,怪不得王氏和苏云昭那么有恃无恐,感情还有这么个大财主在背后。
裴涣抬起眼皮,“钦差大人,你可听清楚了,江南官商相互,原来背后有贤王做保护伞。”
钦差心跳猛地加速,本来还想当没听见,没想到裴涣不打算放过,只得硬着头皮地说道:“王爷说的是,此事下官一定会如实上报朝廷。”
“这个李永望押送到京城交刑部审问,务必要他把知道的都吐露干净。”
李永望闻言,顿时明白自己完了,吓得当场晕倒在地。
接着不少人状告知府参将等人以权谋私,霸占江南盐道,私加税负草菅人命等等,也从知府家查抄出不少违禁物品,黄金五十万两,占民地上百亩。
参将府上也有不少,还有底下的官员。
别人都以为裴涣才是钦差,其实不然,真正的钦差早就到了江南城,秘密调查,裴涣不过是疑云而已。
裴涣与钦差里应外合,裴涣暗中控制了知府手下得力干将,用手段让他们招供,拿到证据,钦差私下联合被周进迫害的商贾,百姓,只等裴涣控制局面,大家一起检举周进等人。
剩下的事苏清浅就没兴趣过问了,李从文回李家,救出花语。
李从文退出李家族谱,自立门户,将原本属于李永望那一份的一部分家产给了李长生,剩下的全部给苏清浅陪嫁。
“清浅,当初你娘就是太相信你父亲,才落得那个下场,你可千万别糊涂啊!”李从文在公堂上见了裴涣,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非池中物,想起惨死的女儿,也担忧起苏清浅来。
“外祖父大可放心,本王能站起来是苏清浅的功劳,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哪怕是舍弃一切,本王也绝对不会舍弃她。”
男人突然走了进来,李从文有些局促不安地起身。
苏清浅却只只顾着地喝茶,还叫他坐下,“一家人没那么多规矩,外公你坐着吧!”
裴涣在苏清浅旁边坐下,从苏清浅手里接过喝剩下的半盏茶,面不改色地喝了。
“花语伤不算重,咱们后日启辰回京,外祖父就住从前苏府的房子,我已经派人将府邸收拾出来。”
苏清浅朝男人投来感激的芒,以裴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