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站在医院门口,眼睛直直看着她。
将目光收回,车子飞驰从他面前而过,速度击飞细雨,地面上一圈儿一圈儿的水坑,泛着点点涟漪。
驶出一段距离后,沉着黑睫,熟捻地拨通谢厌电话,那头:“怎么了?”
“你原先藏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在哪里?”
容栖刚来江州的时候,谢厌不放心,点了一个保镖给她,听说是他那里最厉害的一个,给得一点都不心疼。
当时的她,只是觉得太过高调了,没要。
谢厌就让那人先等着,等她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来要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要人。
深色办公桌上,摊着的合同上签名只写了一个子字,握住笔的主人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