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那边看时男子已经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
容栖心神不宁地收回目光。
“怎么了?”
“没事,我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但是——”她仰进座椅,揉着头,声音也在抖:“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怎么会呢,怎么就想不起来。
谢厌失语。
容栖记得很多人,唯独记不起那一个。
......
才行驶了十分钟,身后的男人开了口:“转个头。”
陈最心知肚明,方才对面就是容小姐,默默转着方向盘把车子掉头。
到陵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山脚下,沿着台阶一层一层点着长生灯,光明虔诚,容栖一个人上去的。
谢厌下了车,倚在车身旁,仰首望着,走在长阶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