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景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凌晨了,都怪谢与那个狗,非要拉着他搓麻将,硬是说自己今天是天降财神爷,不多摸几把都对不起这手气。
乔淮之早就逃了,丢下一句:“我老婆还等着我哄呢。”
给他让出了个位置,看着另外三人的神色,容怀景嗤笑一声,这帮人打麻将是出了名的厉害,怎么可能一个晚上都没有胡过牌。
正好,容公子只是正常发挥,谢与把赢回去的钱又统统装进他的口袋了。
前一秒还在说自己是财神爷的谢某,端着空掉的瓜子盘,怀疑人生。
“三儿,你们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他试图最后一次挣扎。
叫的就是方才爆料的男子,秦明杉,生了头卷毛,一张娃娃脸,还是十年前那个样子,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就是他,身边的人喜欢叫他三儿。
秦明杉不置可否,掸了掸烟:“这不是看你在里面憋久了,哥儿几个想着让让你,就不先欺负你。”
靠!
容怀景双手插兜,说了声走了,桌上的钱也没拿。
知道他回来了,容安早已让人准备好醒酒烫,容怀景喝了口就放下了,问他:“栖栖呢?”
接过他手里的碗,“小姐好像是在收藏室里。”
容栖有个很大的收藏室,收藏室里除了容怀景谁都不能进去。
“进去多久了?”有些不放心。
容安看了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
收藏室在四楼最深的那间,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推门进去。
里面点着灯,容栖蹲在一个角落,手里拿着一个木盒。
看到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容怀景松了口气,走过去:“大晚上不睡觉躲这里干什么?”
容栖抬眼看着他,把盒子举起,“哥,我为什么会收着这个?”
小时候你哪些东西不奇怪啊,不奇怪的都入不了你的眼。
容怀景心里腹诽着,看过去,一个啤酒易拉罐,空的。
对比她那些惊悚的藏品,这个确实平平无奇。
他不知道,往旁边沙发上一趟,笑道:“这就要问那时候的你了,毕竟,以前这个收藏室连我都不能进。”
容栖左右看了好几遍,没看出什么不同。
“无缘无故你跑这里干什么?”他问。
为什么呢,当然是那个梦。
她问容怀景:“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