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小姐被绑架了。」这里不是娱乐圈,她没叫容导,是按着身份叫的。
听完,温月惊讶了一下,转而一笑。
绑架了就绑架,最好永远都不要不回来了。
姚舒看着她的反应,不解地问:「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不是说是好朋友吗?怎么感觉听到这个消息......还很高兴?
担心个屁,高兴都来不及呢。
温月是个艺人,演戏信手拈来,情绪换得快:「我是担心啊,可是我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干着急。」.
说到这里,姚舒顺势问她:「对了,你家是做什么的啊?当初你签订的保密合同,一直没有说过家里情况。」
当时上头有人打招呼,有人给她带一下,让她不要多过问,所有对于温月她是不知底细的。
温月放在桌子下的手指微微曲起,脸色有些变化。
回忆到那天,是在容家的后院,容观山撤走了容怀景的耳目。
她是从后门被带进去的。
对于这个爷爷,她只是在小时候见过几次,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是名副其实的容家小姐。
屋子里点着佛香,很清净,桌子上铺着抄写的佛经。
老人穿着白色练功夫,身子早就不硬朗,从容家失去继承者之后的时候了。
微微俯着身子,单手背后,手上的笔没有停,不急不慢,遒劲有力,在白纸上行云流水般竞走。
写完最后一笔,目光也没看向她:「认识这上面的字吗?」
温月上前一步,上面的是生涩难辨,她不懂佛经,自是认不出这是什么字体。
谨慎地摇了摇头。
容观山放下,双手立于身后,眉目肃穆,眼神犀利如刃。
打量她一番,「果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话,让温月面红耳赤。
「他容闻出了容家,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把我教给他的那些本事学进狗肚子了。」
他连儿子都骂。
温月不知道他的目的,一身的轻奢高定,尽管连头发丝也是精心打理的,但是在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格格不入,只能瞻仰。
「容闻不知道你来吧?」
的确,「嗯,爸爸不知道,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阴雨天,老爷子的腿脚就会出点毛病,特别是寒冬腊月,频频发作,他拄着拐杖。
金丝楠木雕刻的虎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