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慕让他们快点,在货车周围饶了一圈,来到后箱位置。
一门只隔,是恶是善,外面那群人的底线判断不出来,她不敢动,控制自己不要让人察觉。
迟慕瞧着空无一人的车,难免有些狐疑,这是什么交易方式,安全起见也不用这样连面都不能碰吧。
刚要开门验货,身后的不远处传来车的引擎声,脸色大变,慌里慌张的:「快!快撤!」
就他和那个狗腿子上了货车驾驶室,其他人又跑回原地,那里停着他们的车。
容栖想要打开门跑,才想起这门要从外面打开才行。
没办法,只能看机会行事了。
货车刚进隧道,看不见尾了,迟砚的车才赶到,看到对岸有车光闪过。
他先下车,来到方才提留的位置上又着很明显的刹车印记,车轮要比小车的较大一些。
那张漂亮的脸毫无表情,过分的冷静,这是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随时可以爆发。
他起身,拨了个号码过去,拿着手机的手隐隐泛青。
「四爷。」
他说:把迟二爷的行踪找出来,立刻。
迟慕可能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早就随身带这行踪仪。
「是。」
身后有车灯打过来,是容怀景追上来了,停住,下车,边走边急着问:「容栖呢?」
迟砚抬眼,声音凛冽:「被带走了。」
「谁?」容怀景脸都紧绷了。
「我二哥。」
迟家老二。
那更不是个人的。
他想揍人,冲着迟砚咆哮:那你为什么还不追?
在对比暴躁的容怀景,他明显理智多了。
看着隧道方向,一片沉彻,「不能追,要是被迟慕察觉到了,对栖栖更是不利。」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没再继续追的原因。
这下子,连容怀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逼问他,字字珠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京州?不是说好了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吗?」
这个问题他能回答,坦白:「我怀疑容栖的治疗有问题,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林行之,但是太过于天衣无缝了,所以只是将他监视起来,先不打草惊蛇。..
「什么?」容怀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其实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到过,但是也是为了谨慎起的一点点疑心,暗地里查了个遍,答案是一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