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刘妈妈、这穷酸身上就剩下这十几文了!您看该如何处置?”
姓刘的老鸨子气得三尸神暴跳、奔过来狠狠的在白嫖的赵秀才肚子上踹了几脚。
老鸨子叫骂道:“遭瘟的穷酸!昨晚上老娘就纳闷你这穷鬼哪来的银钱,青楼嫖资也敢坑蒙拐骗?先打个半死、然后拖到后院去清马厩掏茅厕,要么寻人拿十两银子来赎人!要么就在后院做半年苦工……这遭瘟的……”
两个龟奴打手过来狠踹了赵秀才几脚、然后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出房间。
老鸨子还在后面叫骂:“把他的衣服靴子都扒下来给吕不烦拿到当铺去当了,怕是还能值上几十文铜钱!”
赵秀才正在绝望、突然走廊尽头处的那间大房里传来一道有些含混的男子声音:“聒噪什么?吵得爷爷心烦!都滚远些……”
老鸨子刘妈妈闻言面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娇声笑道:“哎呦!扰了明爷清梦了,都是奴家招呼不周、这不是遇到一个拿假银子白嫖的臭穷酸了嘛!奴家一时气不过、给明爷赔罪了,奴家这就把这穷酸拎下去……明爷您见谅啊!”
“穷酸?还是个读书人?”
“可不是嘛!胡齐镇上一共也没几个读书人、可这姓赵的这些年吃喝嫖赌不成器……”
“算了、他的银子就记在我的账上!让他滚吧、吵吵嚷嚷的听得人心烦!”
“这个……”老鸨子面皮抖了几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为难和顾虑,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娇声说道:“既然明爷发话、算是这穷酸走运!奴家放了这厮就是、可……”
这时、赵秀才喘过气来挣扎着站起身,执儒生礼向着那大屋门口一拜、拿捏着嗓子说道:“小生赵大闯谢过恩公搭救!小生龙游浅滩生不逢时、受此冤屈实在是有苦难言,今日恩公搭救不敢言谢、还望恩公开门一见!让小生铭记尊颜、日后……”
赵秀才似乎还要再蒙骗一番、就见对面的房门门帘一闪,一只粗瓷尿壶忽的一下砸了出来!
赵秀才一缩脖、尿壶在墙上砸的稀烂,骚臭的尿水溅落赵秀才一头一脸……
屋里那人骂道:“滚远些!斯文败类、爷爷听到你的声音就恶心,再聒噪就让老鸨子把你埋在粪坑里!”
老鸨子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两个龟奴打手赶紧把这穷酸拎出去,一个打手骂骂咧咧的抓住赵秀才的衣领子呼呼啦啦的就将这厮拖走。
老鸨子刘妈妈犹豫着看向对面的屋门、似乎想说些什么。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