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明白。”
宗师说道:“嗯…很好,那么,沙晓桐你出来吧。”
宗师的话音刚没,后厢房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身材偏瘦个头不高的学徒从后厢房走出,站到了宗师的一侧,先对着宗师鞠了一躬,而后又对着孙渃烽鞠了一躬。这学徒身着一套黑色的作训服胸前印着一个“乾”字,身后则是一个“坤”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带子,意思是说这名学徒表现令人惊异,而这名学徒的头上却缠着黑色的布条,原因有些类似于要出嫁的新娘,在与师长正式见面之前要一直缠着那黑布条。
宗师继续说:“沙晓桐是2年前所收学员中表现最为优秀的,”宗师说完这句话又别过头对沙晓桐说道:“而孙渃烽则是明年即将'封师'的封魔使中表现最为优异的,“宗师又对着孙渃烽说:”你们二人可以相互补充,互相学习,孙渃烽啊,你可不要因为沙晓桐是你的徒弟而对他的优点至若寡闻,而沙晓桐啊,你要尊敬你的师长,在明年游猎岗的旅途中学习他的智慧与技艺,最后,祝你们二人旅途顺利,愿灵神能够伴你们左右,望邪神永远不会侵害你们的灵魂!“
宗师说完这些之后便离开了大厅,只身回到了后厢房之中。现在,大厅中只剩下了孙渃烽与沙晓桐,孙渃烽开始感觉到了尴尬,但是他也明白要对学徒树立起威信,所以他只犹豫了片刻便起身冲着学徒摆了摆手,招呼学徒与自己同行。
与学徒从宗师阁走出来后,孙渃烽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在里面憋了太久了,他需要新鲜空气,倒是那名学徒表现依然镇定,既没有用力的呼吸也没有多余的举动。嗯,孙渃烽心想,真是一块”木头“!
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孙渃烽带着沙晓桐走下了8000阶台阶后终于到了孙渃烽现在所住的寝室,门口处端坐着一名封魔使,那名封魔使没有穿戴作训服也没有穿着装备,他是一名侍寝使。平日里侍寝使的工作就是处理总部内部的琐事,从保管装备兵器或者文案工具,到照顾年迈的宗师或者重伤的封魔使学徒都是由他们来做,但是轻伤与正式的封魔使他们是不管不问的。
那侍寝使看孙渃烽带着一名学徒,便走进了屋中与另外一名封魔使攀谈起来,然后那名封魔使背着一堆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与孙渃烽擦肩而过时对孙渃烽说:“我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对吧。”说完这句话还冲着孙渃烽微笑了一下。那名封魔使是与孙渃烽同寝的,但是他们彼此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因为他们二人的岗位是交替的,一人游猎而另一人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