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乐师们演奏着动听的曲声也随之响起,男子面向观众唱起歌来:
“拔山降壑,各具情态,奇峰怪石,栩栩如生,一景多姿,移步换形,山间流水,跃跃而下;其间之观,或峭之;或渊之;或绽之;或落之,青山、绿水、黄叶、红崖交映,斜阳遍洒,绝壁返照!”
不知台上男子唱得是哪里的名岳,沙晓桐听着听着睡意却悄悄袭来,并不是自己听不懂,只是那男子歌声优美,婉转清逸,让自己仿佛飘在那群山的云朵中,宛如传说中的云龙那样自在,以至于他听不到那男子接下来又唱了什么,不知不觉中竟靠着孙渃烽睡着了。
孙渃烽注意到了沙晓桐的困意,想不到这小子竟然会被这些表演用的魔法唬到,和周围的普通人一道昏昏欲睡,倒是自己和其他几个封魔使还保持清醒。也罢,当众责怪自己徒弟在其他人面前也挺不好意思,老外这小子多年未曾放松过,原谅这一次也无妨。
过了一些时候,台上白烟再次聚集,云雾缭绕,孙渃烽当然明白他们用了传送魔法,不过真的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孙渃烽轻推沙晓桐,这时沙晓桐才意思到演出已经结束,不禁后悔没有看到结尾。
二人结伴返回总部,凉爽的微风依然吹不散沙晓桐的浓浓睡意,迷迷糊糊地攀上台阶,结果却困倒在石阶上,竟然还是孙渃烽背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第二天,沙晓桐很早就醒了,多年来固定的作息习惯让他习惯了早上5点起床。意识到昨晚是师傅背着自己回来的,不禁有些后怕,匆忙洗漱后喝了些水吃了个馒头就整理行装下山了。
孙渃烽一晚未睡,送完了沙晓桐后又下山守在了高唐秋身边,一晚只是坐着冥想,听到了高唐秋的几声呢喃,到了四点多孙渃烽写了一封信,烧了一壶水,摸了摸高唐秋的白发就离开了,只是他未曾想到再次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沙晓桐一边下山,一边反复检查自己的装备与干粮,不想因为这些再惹到孙渃烽。
当他下山后看到孙渃烽已经上马在等着自己了,不由得心生畏惧。
孙渃烽说:“东西带齐了吗?”
沙晓桐回答:“带齐了。”
“这种事情之前训练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了吧,邋下什么的话到时候考试我可不会帮你,懂吗!”
“是!”
孙渃烽看沙晓桐携带的包裹较少,绝对没有带上很多的重要器具,只是孙渃烽觉得他需要得到教训,于是就说:“那就好,赶紧上马,最好晚上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