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苗王,他可厉害了,一定可以帮相公分忧。”郁柔一听自家相公竟有心事,微微抬头说道。
李归尘轻抚郁柔的秀发,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心结如同千丝网绕,此时并无头绪,并不想牵连太多人。
李归尘安抚好郁柔,心中大石终于落地,这才歪头轻嗅郁柔的发香,趁她失神一把掀开被褥,引得一阵惊呼。是了!这股奇香,和左臂未曾完全消散的伤疤,不正是李家商铺那名刺客?回想初见时迷迷糊糊被其吵醒,还有那威风凛凛的一脚只觉胯下一紧,未曾想身子一绷,稍一用力肩头被郁柔啃咬的伤口又再次渗出鲜血。不待李归尘擦拭,郁柔小口轻启,印在伤口之上大口吮吸起来。
李归尘哪里经历过如此场面,顿时如遭雷击!酥麻感加上些许疼痛的刺激,试问谁能招架?祖奶奶亲爷爷的!该来的躲不掉,该死的活不长!在郁柔的惊呼声中李归尘翻身一把将她按到,张嘴盖住郁柔的两片薄唇上下齐手。粉颈香肩一寸也不放过,胸前在李归尘细细的品评之下只怕不止二两,少说得翻上一翻!山洞之中风雪声四起,干柴烈火人之常情。
时过半晌,山洞外雪地之中有一人身着贴身束衣傲然屹立于漫天风雪之中!正是李家大少归尘公子!为何如此?只因他和郁柔一番云雨,该做的都做了,却始终被她拦在那最后一步,死死夹住双腿嘴里直呼怕疼!烈焰分身的李归尘一度显些用强,直到猛然看见郁柔腿上被捏出的血痕和眼角晶莹的泪珠,这才幡然悔悟。拿过被褥轻轻将郁柔盖好,起身欲要找寻衣物,这才发现从上到下,云锦华服宝靴玉带无一幸免!什么华服?如同叫花破衣,玉带剪成数段,宝靴烂个底儿掉!万幸贴身的束衣还是完好,穿好起身,又在石壁冻结的冰面上看见自己的妆容。秋白花脸,粉红嘴唇,脸上被点了一颗大大的媒婆痣,头顶玉簪不翼而飞,满头乱辩。一想起方才山盟海誓的情话出自这一副尊容,胸中一阵恶寒,恨不得横刀自尽!
就在李归尘自怨自哀之时,仡桥郁柔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胸前柔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轻轻磨擦,伸手在他胸膛游走,轻咬耳垂吮吸呼气。李归尘浑身一颤,口中轻吟,不觉剑起。正值此时郁柔展颜一笑,贴在耳边轻声细语道:太岁撩阴腿!
看着李归尘夹着双腿一瘸一拐走出山洞的模样,郁柔早已笑弯了腰。
一报还一报,齿少气锐的李公子只能找个托辞宽慰自己。这哪是什么圣女,简直就是魔头!李归尘站在雪地之中看着身下的肿胀,胀一分疼一分!只恨轻信于人。本以为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