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令弘昼心生好奇,“为何要修花田,那些花到底有什么好?竟令你如此在乎?”
当然是因为那些花有神奇的功效啊!但这话她不能说,一旦说出来,极有可能被有心人觊觎,她就更难保住那些花了。
思及此,咏舒灵机一动,打起了太极,“你想知道啊?那你帮我修花田,修好我就告诉你,为何要种花。”
居然还卖关子?“你先说,说完我就给你修。”
这种鬼话,即使她醉了都不能信,“你当我傻呀?万一我说了,你又反悔怎么办?”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弘昼哄她说实话,咏舒却不上当,“人心隔肚皮,我跟你不熟,哪晓得你是君子还是小人。”
“我是你男人,你居然说跟我不熟?”弘昼正待训责于她,却见她已歪倒在桌前,阖上了眸子,醉得厉害。
无奈的弘昼只得将她抱起,往里屋走去。
他将人放于帐中,正待脱手,她竟抬臂紧圈住他的脖颈,不肯撒手,蹙眉不满的轻哼着,
“别把我扔地上,我不睡地。”
“这是床,你的床。”
轻哦了一声,她这才松开了手,自始至终她都没睁眼,一躺下便开始扯自个儿领口的盘扣,嘤声抱怨着,“热,好热!”
她胡乱扯了半晌也扯不开,弘昼只好亲自帮她解。
那晚他让咏舒服侍他更衣,今晚竟是轮到他来给她解扣子。
解罢外裳,她依旧嫌热,又开始扯中衣。弘昼只好继续帮她,然而这中衣一滑落,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流畅的锁骨和肩侧的两根细带,白与绯交相辉映,使得人眸光下移,不自觉的想要探索这抹绯红牡丹下到底藏着怎样的高峰峡谷……
弘昼不自觉的抬指,想去解她颈后的细带,迷糊的咏舒翻了个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抱在怀中。
盛夏的屋内盛着冰块,周遭一片沁凉,却有一丝温热自她掌纹间传至他指间,惹得他莫名热燥。
咏舒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多危险,她的口中还在轻声嘀咕着,“修花田,我要修花田。”
弘昼顿时黑了脸,“除了这几个字,你就不会说些旁的?”
咏舒直觉眼皮很重,想睁开都难,头痛眼痛的她含糊改口,“弘昼是个大坏蛋,不许我修花田,大坏蛋!”
她那红润的檀口一开一合,不断的诉说着对他的不满。见此状,弘昼再也无法压制体内的那股邪火,顺势欺身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