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她赶忙清洗更衣,星彩则将脏了的被褥拿走,重新再铺新被褥。
收拾干净之后,咏舒终于松了口气,“那也就是说,被褥上的血迹可能不是落红,而是月事的缘故?”
月禾仔细分析着,看主子这情形,她这月事应该是半夜才来的,所以现下仍不能确定,她和五爷究竟是否圆房。
星彩却觉这事儿很简单,没什么可苦恼的,“待五爷回来,一问便知。”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嘛!”咏舒可不想跟弘昼讨论如此悄密之事。
迟疑了好一会儿,月禾才小声道了句,“奴婢听那些嬷嬷说,第一回会很痛的,福晋您可有觉得酸痛不适?”
捏了捏眉心,咏舒如实道:“除了头疼之外,没有其他疼痛的感觉。”
星彩不认为这是判定标准,“这种事因人而异,奴婢也曾听闻,有些人第一回不怎么疼的。”
主仆几人猜来猜去,始终没能判定个结果出来。
咏舒想不通透,只好先去洗漱。
梳妆之际,眼尖的星彩一眼便看到福晋的颈间有红痕,不由惊呼出声,
“这肯定是五爷留下的痕迹,看来奴婢没说错,五爷这人怎么可能单纯的只睡觉,不占便宜呢?”
红痕的出现再一次证明,昨夜的两人定然发生了些什么,但到底进展到哪一步,就不得而知了。
事实上,不止咏舒的颈间有红痕,就连弘昼也未能幸免。
下朝出宫之际,弘历发现老五的颈间有一片红痕,顺口问道:“你这颈间怎的这么红?”
弘昼这才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他正在她颈间描摹一朵朵红莲时,不满的她竟然偏头在他颈间狠咬了一口!
今晨他并未照镜子,谁成想,这颈间的痕迹居然没消,还被他四哥给瞧见了!
干咳一声,弘昼借口说是被蚊虫叮咬。
弘历不由啧叹,“这么大的蚊虫,居然能咬出牙印来!”
这也是弘昼始料未及的,他后院那么多女人,没一个敢咬他的,也就咏舒这般大胆!
当时的确有些痛,他本想说她两句,但她醉得厉害,他说了也是白说,也就没废话,抽空合该好好教训她才是!
凝芳阁的云柔正在吃燕窝,听闻此事,她秀眉紧拧,当即撂下手中的勺子,
“什么?五爷昨晚居然去了宁昭院,今早才走?那他岂不是已经跟福晋圆了房?”
红翡不敢应声,猜测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