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神情严肃,似乎真的有事,弘昼也就没再闹她,“说吧!何事?”
“下个月是我阿玛的寿辰,我可以回去贺寿吗?”咏舒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昨日月禾突然说起此事,她才意识到,自己尚未见过原主的娘家人。
她心底有些发怵,担心回去会露馅儿,但依照月禾的意思,父亲大寿乃是大事,按理来说,她身为女儿,是该回去参加寿宴的,就看五爷是什么态度了。
咏舒急于知道结果,这才提前询问弘昼的意思。他若不许,那她便可躲过这一劫。
然而弘昼却道:“岳丈寿辰乃大喜事,你当然可以回家,到时我会陪你一起。”
他居然也要去?看来这一趟是逃不过了。
不过也就是回去贺寿,用顿寿宴而已,想来那日宾客众多,父母应该没机会单独与她相处,咏舒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恐惧,既是原主的家人,终归要见面的,或早或晚而已。
想通之后,咏舒也就不再惦记着此事,顺其自然。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院中的花田看那两颗花苗,看它们长势如何,是否有新芽长出,长出来的是不是盲芽,需不需要修剪,要不要浇水。
每一日她都能去看好几回,有几次还被弘昼给碰见,弘昼行至她身侧,看了看花苗,又看了看她,眸闪诧异,
“又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乃养花人的乐趣,你不懂。”
弘昼抬臂,自她身后环住她,身形极高的他微俯身,唇瓣在她耳廓边轻蹭着,嗓音低惑,
“别的花我没兴致,我只对你这颗花有兴致,只可惜养了这么久,你一直都不开花。”
咏舒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我不是早就被你采摘了吗?”
两人已然圆房,按理来说,她的确是属于他的,但弘昼总觉得他所拥有的咏舒并不完整,“那只是花苞,我想看到你的心,为我盛放。”
她的心?那可是最珍贵的,唯一属于她的东西,她不会轻易将其交付给任何人,即便是弘昼也不例外。
然而有些话不适合明言,咏舒模棱两可地道:“那就要看五爷的本事了!”
弘昼最不缺的就是征服欲,他始终相信,只要给他时日,终有一天他会彻底征服咏舒的心!
“今晚我会更加卖力,让你见识爷的本事!”
咏舒暗叹不妙,猜测今晚怕是又不能安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