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的腿伤并不严重,可以勉强同房,但弘昼年轻气盛,一到兴头上便容易把控不住,一不小心就会用力过猛,咏舒担心自个儿因此而伤势加重,忙提醒道:
“可是我的腿还没好呢!”
弘昼直接戳穿,“方才你还说已经好多了。”
她是好些了,但并未完全复原,稍稍动一下,还是会有痛感,“那是不希望你们担忧,才说的宽慰话。”
她赶在这个时候解释,弘昼不免起疑,“我看你是不想与我亲近,才故意找的借口吧?”
“上回入宫也是这般,至少得三日,这腿才能复原。”看他似是不信,咏舒再次澄清,“我没找借口,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嘟着唇,眨着一双星眸,一副可怜兮兮,渴望他信任的模样,弘昼哪好意思再逆她的意,只能就此罢休,
“成吧!暂且信你一回,待你恢复,加倍奉还!”
往后之事,往后再说吧!她得先躲过今日这一劫。
晌午的时候她就挑明了,今晚不能行房,晚间弘昼也就没过来,毕竟他有太多的选择,且他最近已经在咏舒这儿住了四五日,其他女人都在翘首以盼,那么今晚他就该去陪别人了。
对此咏舒并不介意,古人有自己的思维和规矩,她懒得去改变他,更不会期待他对她一心一意。
打从来到清朝之后,咏舒便时常告诫自己:智者不入爱河,嫉妒使人疯魔,男人只当消遣,万莫迷失自我!
只要时刻保持清醒,她这人生也就没有太大的苦恼。
平日里绣香时常来宁昭院闲坐,与福晋唠家常,回想起中秋节那日的情形,好奇的咏舒问了句,
“那位锦格格是怎么回事?我入府这么久,她似乎一直病着,没怎么见好,她是患了什么病?”
说起这锦格格,绣香也觉怪异,“妾身入府之时,锦格格就已经在府中。听府中嬷嬷说,早前锦格格也曾得宠过一段时日,还有了身孕,但她怀胎五个月之际却出了意外,小产了!”
先前咏舒并不知情,今日才晓得,原来云格格并非头一个有孕之人,锦格格才是,“五个月?胎儿已然成型,如若小产,格外伤身。”
单是听闻,绣香便觉揪心,“听说当时她伤得很重,大夫好不容易才保住她一条命。但自那之后,她便元气大伤,至今未能复原,也不能侍奉五爷,她可能心情低落,便不愿与人相处,总是独来独往。”
咏舒的确很少看到锦格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