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证据指认云格格?”
李源紧咬牙关,不甘心地垂眸,闷声道:“暂时没有,但是红翡不会骗我的!”
咏舒深知,李源若无后招,这出戏就没法儿再唱下去,所谓的对质,除却吓唬云格格之外,毫无用处。
弘昼亦晓得这个道理,不愿再听他义愤填膺的啰嗦,“除你之外,无人听到,没有实证,便无法令人信服。李源口出狂言,污蔑云格格,下药谋害皇室子嗣,罪无可恕,送入官府,依律处置!”
没能打倒云格格,李源不甘心,早知自个儿难以脱身,当初他就不该胆小的只在燕窝中下益母草,直接下毒药岂不永绝后患?
被人拽起时,他还在激愤诅咒,“人在做,天在看,你侥幸逃得了一时,但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定会报应在你这个孩子身上,你的孩子不可能平安降生!”
云柔最听不得别人诅咒她的孩子,气极的她浑不顾腹部的疼痛,嘶声怒呵,“拖出去,快拖出去,割了他的舌头!别让他再说这些晦气的话!”
侍卫将李源带走后,云柔逐渐恢复平静,察觉到弘昼的一双鹰眸紧盯着她,云柔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说了些过激的言辞,她担心会影响弘昼对她的印象,赶忙软了语气解释道:
“他诅咒妾身也就罢了,竟还诅咒咱们的孩子,妾身实在无法容忍,这才撂了狠话,还请五爷见谅。”
斜了云柔一眼,弘昼的墨瞳微凛,意味深长地道:“谋害皇室子嗣,的确该死,谋害福晋之人,亦该死!所以红翡才会得到报应,你说是吧?”
云柔眸光闪烁,仓惶的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应了声,“是,五爷说得极是。”
目睹她那理不直气不壮的模样,咏舒忽觉可笑,“做过亏心事之人才怕鬼敲门,云格格你可是清白的,并未谋害过我,自然不必怕这些莫须有的诅咒。”
不甘被揶揄,云柔逞强道:“妾身行端坐正,当然不怕!”
此刻的她并未意识到,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极其不自然。
此事已了,弘昼并未多做停留,嘱咐她好生休养,而后便离了此地。
连查了几日,终于查到了凶手,可咏舒却没有一丝欣慰,只因李源的偏执皆是因为红翡,而红翡的悲剧,却无人担责。
云柔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时至今日,她仍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若非她心怀鬼胎,指使红翡下毒,红翡不至于被赶走,李源也不至于为了红翡而谋害云柔母子。
说到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