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受得?”
“你又不过百,并不算重。”
他说得倒是轻巧,“那也累人啊!距离太远,胳膊会酸疼的。”
她满目愧疚,弘昼趁势讨要好处,“你若心疼,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咏舒当即制止了他的歪念,“那不成,你抱我那么久,本就辛苦,合该休养才是,今晚我可不能再让你受累。”
她居然会怜惜他的胳膊?弘昼无谓一笑,眸中尽是期许,“那还不简单,我躺着,你来坐莲,我带你成仙。”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的意思,面颊瞬时烧红,窘得拧了他一把,“你真是坏透了!”
吃痛的弘昼轻嘶出声,“手够狠的啊!看来你的心疼都是假的。”
那还不是因为他无礼在先,“谁让你总说浑话来着。”
“是你顾忌我手臂酸疼,那我自当另想法子,你若真有感恩之心,合该如我所愿才是。”
他一再提要求,咏舒为难至极,“可我不会啊!”
对此弘昼极有耐心,“我可以教你。”
咏舒立马摇首,“没兴趣。”
先前他还会把这句话当真,后来也就明白了,何为口是心非,“回回都这般嘴硬,一旦我踏入溪涧,你的声音可比百灵鸟都悦耳。”
被戳穿的咏舒羞得无地自容,当即钻入帐中,“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头好晕啊!好困,我要睡了,安梦!”
然而弘昼哪肯轻易放过她?那会子在船上,他已然被她勾起了邪火,若非小进子碍事,他早就将她就地法办了,回府后看她睡得太沉,他才强忍着没扰她。
这会子她醒了,穿着睡衣在他眼前直晃悠,那抹白皙格外惹眼,晃得他心火烈烈,无法熄灭。
等她应承是不太可能了,弘昼不再征询她的意见,直接抬手将她揽入怀中,用力一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咏舒惊呼出声,她尚未反应过来,惊觉自个儿已然到了他上方!
咏舒顿觉尴尬,她想下来,却被他紧搂着,“是你说的,我手疼,今晚劳你受些累。”
“可我不会,也不想学嘛!”她话音刚落,就被他按住后颈,直接强势的封了唇。
她的不满皆化为呜咽,他不允许她表达,只想用这种热烈的方式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望愈加强烈,不可能轻易罢休!
也不晓得是谁给她换的睡衣,这裙子对他而言再方便不过,他随手就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