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暖朗,风适花香,院中摆着一张躺椅,咏舒躺在此地临风沐光,惬意悠哉。
小进子的出现打破了这宁静的光阴,“启禀福晋,昨夜五爷吹风,感染风寒,他身子不适,烦请福晋去五爷的寝房侍疾。”
那么多下人不用,偏让她去侍疾,弘昼分明是在刻意为难她。
咏舒一眼看穿他的把戏,以帕掩唇,干咳道:“我也染了风寒,正咳嗽呢!是在是有心无力,无法侍奉五爷。”
然而福晋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更何况他进院之前,还听到了她们的说笑声呢!
心知福晋是在找借口,小进子再次请求,“奴才不敢叨扰福晋,可这是五爷之令,奴才不得不从啊!如若您不去,回头奴才肯定会挨罚的。
福晋,您就行行好,好歹去瞧瞧五爷,奴才才好交差不是?”
说着小进子还跪了下来,咏舒不悦拧眉,“你且起来,少用这种苦肉计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福晋言重了,奴才可不敢威胁您,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求您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小进子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耳朵,一再说好话。眼瞧着福晋无动于衷,不搭理他,他又挤眉弄眼的暗示星彩帮忙说话。
星彩私心里也希望两位主子能和好,便趁机撮合,“福晋,要不您就去一趟吧!五爷生病,您身为福晋,的确应该去看望,至少不给旁人留话柄。”
弘昼的那番话她记得一清二楚,咏舒心有芥蒂,实不愿再见他,“要去你去,我不舒坦,走不动。”
懒听她们啰嗦,咏舒起身进了里屋。
小进子还跪在外头,只盼着福晋能回心转意,今儿个他若不把人带去,五爷定会迁怒于他。
星彩好话说尽,主子仍旧不肯去,无奈之下,星彩只好请月禾去试试。
主子对感情看得很淡,月禾也就不拿感情说事儿,只为主子摆明当前的利害关系,
“福晋,小进子虽是个下人,可他是五爷身边最得宠的,这种人不能得罪,需知他随口的一句话就能改变很多事。
即便您不在乎五爷,但为了往后的平静日子,也得给小进子几分薄面,以防他记仇,背后阴人。”
月禾之言,的确是事实,纵然用咏舒身份尊贵,却也不能任性妄为的无视小进子。
后宅就是这般,心有怨念又如何?恶语伤人又如何?只要弘昼一声令下,她还是得依照规矩去侍奉他,再怎么不情愿,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