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笔,“最近患了风寒,身子不适,不便出门,你去跟五爷说,万寿节我无法出席。”
小进子做不了主,只能来回传话,回到书房的他立即将此事告知主子,弘昼闻言,面色顿沉,
“最近几日她可有请大夫?”
小进子就猜主子不会相信,定会质疑此事,是以他提前打听过了,“奴才问过宁昭院的人,他们说福晋近几日并未请大夫。”
“那她的声音呢?可有变化?”风寒之人说话时声音与常人不同,是以弘昼才会特地询问。
小进子不想得罪福晋,可他也不敢对五爷撒谎,只得如实道:“奴才没听出什么变化,好似很正常。”
既如此说,咏舒就是在找借口,弘昼当即下令,“你去告诉她,万寿节乃是极为重要的日子,她身为福晋,不得缺席,必须入宫贺寿!”
就为这一件事,小进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这次他又将五爷的话转达给福晋。
弘昼态度强势,咏舒还能说什么?只能勉强应下,省得小进子为难。
贺礼弘昼应该早已备好,咏舒没什么可准备的,只需那日早起,更换冠服即可。
好巧不巧,咏舒才起身便感觉不对劲,她好像来了月事!
每回来月事的头一天,她都会不舒坦,得躺着才能好受些,月禾晓得主子的习惯,担心她的状况,
“福晋,入宫还得走很长的一段路,您怕是受不住,要不还是跟五爷说一声,别去了吧?”
咏舒也不想去,可是弘昼怎么可能体谅她呢?
“说了又如何?他不会允我破例,只会告诉我,这是规矩,万寿节必须参加,否则便是驳了他的颜面,令他难堪。”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是以咏舒并未提及此事,强撑着不适,换上冠服,往府外走去。
最近两人一直在冷战,已有八天没见过,腊月十三这日,因着雍正万寿节,夫妻二人这才见了面。
瞧见咏舒掀帘而入的一瞬间,弘昼心中思绪万千,他想开口说话,然而咏舒从进来的那一刻起,目光就不曾落在他身上,她默默入内,在旁落座,连声招呼也不打,浑当他不存在一般。
弘昼心下不愈,忍了又忍,终是没开口。
今日有暖阳,却也有风,马车内燃着炭,尚算暖和,然而咏舒宫寒,加之痛经,越发难受。
她本想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可一想到待会儿要进宫,今日给皇上贺寿的人太多,那样的场合最是耽误时辰,想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