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理好衣裳。眼瞧着她那么避讳,弘昼打趣笑道:“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
咏舒无言以对,不愿再继续待下去,“伤口已然处理妥当,至于你手腕的伤,我是不会治的,我先回去,你且等着,等大夫来后为你诊治手腕。”
她这一走,弘昼便没什么理由再去找她。他不想错失这大好时机,忍痛快走几步,挡在她身前,“咏舒,我有话跟你说。”
她曾经告诫过他,不许再提点点,但弘昼还是觉得,有些事应当摊开来说清楚,
“关于点点的那件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原本咏舒尚算平静,提及点点,她的情绪再次波动,长长的指甲陷进了掌心,恨声嗤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明知她很抵触,但弘昼还是决心面对,
“在我看来有意义!你以为我把点点交给云柔,便是在乎她吗?并不是!云柔要求亲自处置点点,我以为她拿点点撒了气就不会再咬着你不放,这才会答应她,我没想到她竟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折磨点点,这不是我的主意,我不希望你对我有误解!”
一句没想到,便可抹去他所造成的不可挽回的后果吗?悲剧已然发生,不论他再怎么解释,咏舒都听不进去,痛苦的捂住耳朵,
“别再说了!”
这一次,弘昼没有顺她的意,坚持继续说下去,
“那晚我本打算去宁昭院的,只是心情不好,喝醉了酒,这才宿在了我的寝房,我没想逃避,也不是不愿意陪你,下朝之后我便直奔宁昭院,想跟你解释,可你一直打岔,不许我提点点,才会导致你对我误会弥深。若我再不解释,只怕你会误会我一辈子!”
“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咏舒才跟咏蓝说过此事,弘昼便一一解释,未免太过巧合。
想起那会子弘昼让她去找荷包,当时只有咏蓝和他在亭中,咏舒不禁起了疑心,
“咏蓝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居然套她的话?又或者说,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布的一场局?”
尽管心虚,但弘昼擅长掩饰,面上并无一丝慌乱,只留一丝应有的诧异,
“什么布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些话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你一直不给我这个机会。”
一旦起了疑心,咏舒便觉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你是不是故意受伤,目的就是博取同情,让我对你心怀愧疚?”
“看花眼的是弘昑,又不是我。当时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