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管有没有危险,都会有危险。”
“你不杀她?”苏灵试探着问道,虽然还不是想得很明白,但终归还是动手收拾了起来。
“她认识我,我不能杀她。”白晓辛收拾好了东西后,将包裹重新背在了背上,“我有刀,身上有孩子,还有你……在这段时间内,她有时间,可以留下无数关于我们的消息。”
至此,苏灵缄口默言,她知道,没有再问的意义了。
……
“什么?苏灵做噩梦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老鸨闻此,眉头一挑,事关即将到来的花魁大会,而且花魁大会几天过后,便是寒食节,这个时候,鬼怪作祟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老鸨是女人,还是个老女人,所以第一信钱,第二便信神佛妖魔鬼怪之流。
“那赶紧的,我托个熟人,在今晚之前把法事做一做。”老鸨闻千千的话,倒没有什么怀疑,毕竟,她心里再怎么有小心思,那也和孙猴子一样,翻不过她柳妈妈的这座五指山。
待千千觉得有些不对地回到房间正想找苏灵探探口风时,便发现,床上,窗处,毫无人迹。
千千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让依珊利用了,打草惊蛇啊!!
自己的解药要怎么办!?
只是,待来到床边时,便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小瓶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枕边。
吃了“解药”之后,千千便也渐消了去找依珊的念头。
二人手中各有把柄,那还是相安无事为上。
……
而隔壁,依珊面上倒是恬静,甚至还取了乐谱过来,搁在了自己的膝上,一页一页地翻着,翻着。
翻着……
开着窗,风吹着乐谱,哗啦着翻着一页又一页。
她,什么都没有了,也毁了白晓辛的路。
不知道,以后再见的时候,那憨憨还会不会拿着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依珊,你糊涂了罢,在说什么以后呢?
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晓,辛。”
依珊泪眼模糊地看着膝上的乐谱,只是至终,那泪都未曾掉出来,此刻,她突然想起了白晓辛身边的那个男孩。
“你说对了,我本就是女人,不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能怎样呢?”
只是,不想被他瞧见罢了。
伶子无情,也只为那狠心人。
……
红翎楼三年一次的花魁会,也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