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办呢?”
“百口莫辩,再辩无解。”
“哼哼,还真是能够忍耐呐~~~我这把废铁都快看不下去了。”
白晓辛的眼神扫过一众在看好戏的大汉们,在春鸥梨花带雨的脸上停驻了下,最终和李德看好戏的眼神对视上,而手臂也抬了起来,指着坐在地上的春鸥,“她的。”
“罚你一半工钱,”李德挑了挑眉,“可有异议?”
“大千!”苏灵捏了捏大千的衣服,愤恨地盯着春鸥,只觉愤怒满腔。
如果,如果杨,白筠筠在这里,这些人,哪里还有这些人说话的份儿?
白……筠筠……520
苏灵的想法就此打住,心突然颤抖了起来。
现在白晓辛用力气在干活,做着一般百姓们做工的事情来养着馒头的话,处境已然如此不堪,那在白晓辛还是乞丐的时候呢?
他,是怎么活着的?
权?
是的,白筠筠之所以能做到那般,任何人敬她尊她,是因为,有权。
现在,她不在,白晓辛没有,她苏灵,也没有。
所以,白晓辛任人使唤,由他人说,且若不到危及性命之时,他断然不会动武。
想及此处,苏灵突然想起了包裹里,那封白筠筠留着的信。
在赶着路的时候,苏灵无暇去看医书,但是只要一停住脚,有了时间,她便沉浸在那奇妙的医术药方内,无法自拔。
而她在阅医书的时候,自然不免俗地会想,药王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见得人人在谈及药王谷时,一副恨不得只身前往或满面春光手舞足蹈的样子,谈及药王谷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明明不是药王谷的人,但只要话题涉及药王谷的种,便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这仅是一念在苏灵的脑海中划过,现在充斥着她的脑海的,更多的,还是愤怒不平。
“无。”白晓辛抓住了苏灵的手腕,道了一声。
“那好,”李德嘴边噙着一抹奇异的笑容,纵使大千性子与他人不可相同而语,但是在众人连声讨伐前,想要待在戏班里,又合唱能不低头呢?至于,答应他做戏子,好好当回挡箭牌,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大家继续赶路罢!”
马“吭哧”了几声,甩了甩脑后的鬃毛,抬着蹄子在地上摩擦了两下,在车夫的使唤下,重新开始走了起来。
而大汉们也重新归位,推起了板车来。
“你,到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