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去东街口清水坊的班子没有?”隔壁栗三一早出来,便激动地和隔壁布绸店的开店老板唾沫横飞起来。
“没呢,最近生意不是很好,内人在家训着呢,哪有那个功夫……”布绸店的老板闻此,顿时拉下了脸,眉间郁愁纠结,“再说了,要看都是去看长乐坊的,清水坊算什么?”
“诶!你这话就差劲了,”栗三连忙否认,“近三日,那清水坊李班主放话出来了,说要给众人行惠,这三日内只要去捧场的,第三日酒茶水价钱减半!”
“噢,是么?”闻此,布绸店老板眼睛微微一亮,他就好两口酒。
“再说了,你家夫人不是心情不好吗?”栗三嘿嘿笑道,“带她出去走走,看看戏,总是好的。”
“这法子倒是不错……”布绸店老板闻此,眼睛亮了起来,若是内人将视线转到其他些事上,那便也少关注他的账本。
类似这样的事情如同雨后春笋般在长乐县的各地纷纷冒了出来,可以说,一方面,昨晚李德的新戏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而另一方面,在人脉方面,李德下足了苦功夫的。
第三日,据说是长乐坊新戏要上的时间。
短短三日内,要将名气打出去,并以七日为期,还要将本地长乐坊的整个势给打压下去,这是李德的计划,而剩下的时间,必须用来赶路。
清水坊的坊主,在送信人到来之际,便说剩不到半年了,除去送信人赶路的时间,那剩下的时间,实在很紧。
将比清水坊还有名气的长乐坊给打压下去,这是李德为未来的坊主之位交上的一份满意答卷。
……
第二日夜。
这一夜,座无虚席,甚至有人站着看,为了周到,李德不得不临时向街坊借一些桌椅。
一出好戏,可以让人驻足津津有味欣赏着,也可让人自己搬椅子来,更有甚者,二人坐一椅。
要搬东西,白晓辛不可能再带着馒头,于是馒头便只好被苏灵抱着。
“对了,你是苏二千罢?李班主有急事同你说,他在后台的院角等你。”
就在苏灵抱着馒头目送白晓辛远去的时候,有一人来到苏灵面前,轻声说道。
“你是?”来人画成了花脸,声音脆耳,不过苏灵实在认不出来是哪个人。
“我是秋茹。”来人似乎被苏灵打量的眼神弄得有些不适应,“你快去罢,我要上台了。”
苏灵想了想,将一药揣在了婴孩的裹布里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