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等日后,你学有所成了。那必然是能够再见到爷爷的。”
“这些年,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也不要忘了我们白家人该做的事。行善积德。”
“丫头,别哭。爷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会保护好你的。”
“爷爷!”
白芷从梦中惊醒,她整个人猛然腾身坐起,胸口扯到伤口时疼得她呲牙咧嘴。
手上插着的针管也因此掉落在地上。
针孔沁出血滴。
“白芷?”傅御景坐在旁边沙发上,手里抱着电脑处理着公事。
他瞧对方模样,忙摁下床头求助铃,让护士重新来帮忙扎好输液的针。
白芷坐在床上,视线恍惚。
她沉默半晌才回过神来。
“是你救了我?”
傅御景嗯了声,“刚好要去母亲朋友那拿点东西,谁知道路上刚好遇到了你出车祸。”
“你现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傅御景担忧看去。
白芷捂着胸口轻咳两声,“没事。没想到半路上被人暗算了。”
就算那时她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但却也能够感觉得到黑影身上传来的煞气。
那黑影不是普通人。
再结合徐年说的黑衣人,她怀疑对方是走了邪门歪道的同门中人。
一想到这,白芷心中着急。
“对了,陈越没事吧?”白芷问。
瞧她紧张模样,傅御景隐有一丝不悦,但却被他所忽略。
“嗯。他只被擦破了皮和昏迷。醒来后严重的内外伤都没有。”
“那就好。”白芷松了口气。
傅御景其实觉着这不太对劲。
因为陈越在发生事情的第一时间是特意将方向盘打到了对白芷最有利的方向。
结果受伤最严重的却是白芷。
这着实是有些奇怪。
“这次多傅总。”白芷轻咳了声,“这住院的费用我会承担的。”
“不必。”傅御景坐回沙发位置,“如若你在意,不如早些帮忙处理下,我母亲的事。”
白芷点头,“嗯。那老板说了么?那块玉镯是从哪儿来的?”
傅御景摇头,“并未。他事到如今都没吐出半分。只说自己是随意买的。跑是因为觉着自己高价卖了假货,担心我们来找他算账。”
如若这么说倒也没错。
但白芷记得清楚,对方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