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算得上是头一次让傅御景吃瘪,整个人高兴地吹了口哨,就差没原地跳起身来。
而下面,跟随在他身侧的助理则是苦哈哈着一张脸,弯腰凑到谢二爷的耳边小声道,“二爷,这怕是麻烦了。傅家将咱们的船给扣下了。”
谢二爷面上原先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二爷,咱们是不是要和傅家商量商量?”
“不必了。傅家那小子肯定不会撒手的。没想到他能把这件事做到这么一个地步。”
助理有点不太理解。
谢二爷却心知肚明,倒也没再多提什么,而是摆摆手,“行了,你也别管。这件事到了在这地步。他铁定不会那么容易答应。”
“等着人用完了,将人归还回去再说。”
助理挠挠头,点头应下,“是。”
谢二爷随意摆摆手,往后靠着软软的沙发。
“那边那玩意还在闹么?”
助理立马就变了脸色,点点头,“还在闹腾呢。”
“嗯。”谢二爷手中的香烟点在了灭烟盒上,一双眼冰冷且没有半点情绪。
“那位大师什么时候到?”
“说是下午就到。”
“嗯。”
……
白芷盘腿而坐。
不得不说,这些有钱人住的地方风水灵气都格外不错。
她也想着借这地方的运势好生修行。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个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白,白小姐。”
白芷睁眼看去,那是自己给了符纸的保镖。
对方早上的时候瞧着那是衣冠楚楚,一身西服。
现如今看着却是格外狼狈不堪,浑身都是泥土和风尘仆仆。
肉眼可见的可怜,面上更是被什么东西割破了脸蛋,出现了几道伤疤。
“白小姐,救命!救命!您快跟我来!”
白芷翻身下床,取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斜挎包,带在身上,“走吧。”
保镖忙在前面带路,让白芷上车,载着白芷出门。
“说说吧,怎么回事。”白芷问道。
保镖也得了谢二爷的话,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和盘托出。
原来谢家这些年在捣鼓一些古文物,如若是不错的,都会选择从海外买回来后进行捐赠。
但如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