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戚?该是多大的官能做到这种只手遮天的地步?
白芷越想越觉得心惊,如果连官方都被黑衣人组织渗透进去的话,那她拿什么跟他们斗?
傅御景相当了解白芷的联想能力之强悍,当即就知道她这副苦恼的模样是因为又想远了。
他伸出右手在白芷眼前晃了晃,说道:“好啦好啦,先别想太多,我们一步一步来,就从赵权开始。”
白芷回过神来,觉得傅御景的话非常有道理。她现在想那么多,其实是无形中给自己设限,也是平添多余的烦恼。
“嗯,我觉得有必要实地去考察一下。”
……
午夜十二点,居民楼的灯已经黑成了一片。但在这里,仅仅是夜生活的开始。
舞池中的年轻男女紧贴着身体,跟随着震耳欲馈的音乐激烈地舞动着,谁也不会在乎身上游走的是谁的手,亦或是谁的别的什么身体部位。
回国快有一周了,傅馨怡还是第一次出门,就被以前的朋友带来了这里。
刚才她也跟着朋友进了舞池,但没一会儿,她就皱着眉逃也似的钻了出来,重新回到卡座。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国内玩得这么疯?刚才那人的脏手几乎都要伸到她衣服里去了,恶心。
她高中时最好的玩伴刘芸却十分享受的样子,看到傅馨怡出来,也跟了过来,神色很是不解。
刘芸一路夸张地扭着胯,与路过的每个男人抛去媚眼,最终才不甘心地贴着傅馨怡坐下,十分亲热地揽上后者的肩膀。
“馨怡,怎么刚玩一会儿就出来了?”不等傅馨怡回答,她又自顾说道:“不会真的被你那个堂哥给刺激到了吧?到现在都还走不出来?”
傅馨怡闻着刘芸身上刺鼻的香水,感觉自己这个闺蜜好像哪里变了。
一说到堂哥,傅馨怡的注意力就被转移过去了,她发泄似的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郁闷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居然还特么的都是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真是服了,没想到我堂哥那样的冰块也会被人骗得团团转。”
刘芸的眼珠转了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什么样女人啊?搞得我都有些好奇了。”
难得有可以倾诉的人,傅馨怡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把那天看到白芷后发生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中途又有几个朋友从舞池回来,都加入了倾听的行列。
一个戴着夸张饰品的男人,捏着兰花指,翻了个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