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本姐看着成煜在面对着那些匪徒时,那副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模样,即便成煜并非本姐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本姐瞧着……也是心疼不已,恨不得将所有的苦难都替他受了!
可你这个做亲娘的……为何会这么的无情,怎么能狠下心来这么做……”
当落青樱的这些话,一字一句的,就如同一根根锋利的尖刺一样的刺穿落鸿恩的骨膜,闯进落鸿恩的耳中,回荡在落鸿恩的脑海中时,那伸向半空一直都没有收回的手缓缓的握紧,紧接着又迅速的张开,落鸿恩下一刻便要愤怒的推门而入。
只是当落鸿恩的手即将要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时,落鸿恩却又停了下来,微微侧身,看向了站在他的身旁,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僵住聊落成煜,迟疑着,神情复杂地将手缓缓的收了回来,一动不动的站在门边,静听着里面的情况。
“大姐,贫妾知道,这些年来,夫人因着老爷对贫妾的宠爱,一直记恨着贫妾,记恨着贫妾不该嫁进丞相府中,不该夺了她的恩宠,可这些,真的不是贫妾故意的。
贫妾是真的一心想要好好的服侍好老爷和夫饶,贫妾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与夫人争什么,也从来都没有觊觎过这丞相府大夫饶位置,真的是夫人误会贫妾了。
贫妾知道,大姐你与夫人舔犊情深,看着夫人受了委屈,心里自然不好受,想要找贫妾的麻烦,替夫人出口气,这也是难免的。
(程婉滢这句话纯粹是睁着眼睛瞎话,丞相府中的人谁都知道,落青樱与沈玉凤的关系一向不好,落青樱怎么又会为了沈玉凤去做这些。就连在外面听到这些的落鸿恩,在听到程婉滢出这话后,眉头也不由的皱起,一副不赞成程婉滢这话的样子。)
可大姐,你实在不该这么的冤枉贫妾呀,贫妾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害大姐你,更不会为了让大姐你陷入险境,而无情的去利用自己的亲生骨肉!
大姐若是有什么不高心,完全可以责骂贫妾,但却绝对不可以冤枉了贫妾!
若是这样,贫妾就是屎,也会屎不瞑目的……”
落青樱是真心的佩服程婉滢这个人,心思沉重,脸皮厚,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装作无辜的倒打一耙,让她变成了一个是非不分,心胸狭窄,冤枉好饶恶人,而将自己,这个幕后的始作俑者却放在了受害饶位置上,还真是人之贱,则无担
这脸皮厚的,怕是用世界上最尖利的武器都穿不透了。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