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腹三杯下去,头已经晕了,喝了一会儿,她已然数不清自己究竟喝过多少杯了,意识也逐渐混沌了起来。
很想走,想有个人将她带走,可定睛看着,眼前,却只有沈肆的脸,她心中升起了绝望,端起了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
沈肆越看越来劲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魄力,短短十分钟,竟已喝了六七杯,看起来柔弱无骨,性子倒是烈,他的兴趣,比方才更浓了。
嘭,沈肆入神之际,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他不耐烦看去,以为是哪个没有眼色的服务生,正欲骂时,却看见了邢铮。
沈肆脸上的不耐立刻消失了,他站了起来,笑着同邢铮问好,“铮哥,你找我啊?我……”
沈肆话尚未说完,邢铮已越过了他,走向了桌对面正在喝酒的林湄。
沈肆见他走了上去,将女人手中的酒杯夺走,扔到了一旁,那酒杯应声碎裂,他将女人拽了起来,捏住了她下巴,“谁让你喝的?嗯?”
林湄此时已然意识不清,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她只觉自己定是出现了幻觉,只是,那委屈的感觉,訇然便涌了上来,她竟然低声抽泣了起来,同他告状,“是他……”
手指向了沈肆那头,虽喝醉了,但仍能精准无误指证他,沈肆不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装醉?
还有,她和邢铮……是什么关系?
沈肆与邢铮并不相熟,他与邢铮的表弟付川比较熟,付川同沈肆差不多,都是纨绔子弟,平素时常在一起组局玩,沈肆早已知道邢铮的背景,如今邢铮又接手了嵘示,南江市所有人见他,都要礼让三分。
沈肆只是纨绔,并非无脑,谁得罪得起,谁得罪不起,他心中有数,“铮哥,你和她……”
“你灌的?”邢铮质问沈肆。
沈肆忙解释着:“我不知道她是铮哥你的人,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为难她的,我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邢铮,代价太大。
邢铮带林湄来到了包厢的洗手间内,抠着她的喉咙,让她吐了一番,空腹饮酒后,胃本就不舒服,这样外力推助一把,林湄当即便吐了出来,呕吐声堪称撕心裂肺。
沈肆听见这声音,更加发毛,他把邢铮的女人灌得这么惨,邢铮会不会要他的半条命?
他已经在想,要不要给付川打电话求助了……
“沈肆?”他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沈肆一看,竟是明州,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