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面前说,便轻轻拽住了他的胳膊,“能不能单独说?”
江楚碧怎可能允许,林湄在珠华别墅多呆一秒,便是多一分风险,只是,邢铮因这女人鬼迷心窍了,怕是不会记得,“林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马上要和我结婚了!”
此话仿佛起到了作用,邢铮将胳膊抽了回来,同林湄保持了距离,他居高临下,冷漠地同她说:“我在京都的时候说得很清楚了。”
“不是那个问题,我要问的是……”
“你要问什么,与我无关,我没有义务和你谈话。”他不耐,“别以为和我睡了几次,就有资格在我面前闹了,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念旧情。”
林湄并未听从,“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被赵江和看见,你和赵江和到底有什么……”
“滚。”他被惹怒了,“再不滚,我把你扔出去。”
林湄眼眶发酸,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咬住了嘴唇,心头仿佛被一双手撕扯着,剧痛,并非首次听他说“滚”,可这一次最为深刻,她面对了自己的情感,向他敞开了心扉,欲将自己的软肋和情愫都暴露给他之际,他却给了她沉痛一击。
仅有他还不够,江楚碧也连同一起,“林经理,阿铮这些年睡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你是我见过最不识趣的一个,不妨我教教你,男人腻了,就是腻了,你这样死缠烂打,只会让他对你更厌恶,还是说,你是想通过这办法,多拿些分手费?”
江楚碧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朝林湄递去,“这里有五百万,收了钱,赶紧走。”
林湄不肯动,她去看邢铮,眼泪已然涌了出来,可她的眼神却是倔强无比,不肯服软。
邢铮将银行卡接过,塞到了她的领口,仿佛恩客对待技女一般,“拿了钱,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林湄双颊火辣辣的,他们二人都未动手,她却觉得比被人扇了耳光还要难堪,她将银行卡抽出来,重重摔到了他的身上,连鞋都来不及穿,赤脚便跑了出去。
四月的夜里很冷,她出来时,又下起了小雨,林湄一路跌跌撞撞跑出了小区,摔倒了好几次,上车时,头发与衣服都被淋湿了,满身泥泞,狼狈不已。
她俯首看着胸口,那张银行卡残留的触感依旧在,她抬起手掌,捂住了眼睛,泪水决堤,泣不成声。
林湄走后,珠华别墅内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邢铮板着脸,周遭的气压低到让人喘不过气,江楚碧迎上了邢铮阴翳的目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