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在她讶异的眼神中,将嘴唇贴上了她衬衫上的红酒,舌尖舔着,林湄抖了一下,迅速推开了他,“你是狗么?”
只有狗才会在洒了东西时用舌头舔,他是不是有病?
“怕什么?”他看着衬衫上的那片酒渍,眼中带着戏谑的笑,仿佛在嘲讽她的过激。
林湄气急败坏,拿起了一旁的高脚杯,将一杯酒,泼到了他的脸上,笑,让他再笑!
果真,他下一刻便不再笑了,那杯酒将他的脸与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原本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增添了几分狼狈,林湄想,他应当是生气了,便有了理由让他走人,“服务不下去了,是么,那你走,换别人来。”
他却再次笑了起来,“怎么会。”言罢,他起来,坐了回去,分别往两个杯子里倒了酒。
林湄心情烦躁,接过便一鼓作气喝了下去,结果自是被呛到了,邢铮的手臂从身后绕了过来,替她拍着后背顺气,“喝慢点。”
“你们可以对顾客指手画脚么?”林湄问他。
“不是指手画脚,是关心。”他对答如流。
林湄笑了起来,花言巧语,若真关心她,怎会一年多不闻不问,眼下不过兴趣又来了,便想出这样的法子纠缠着她,心下不悦,林湄看见了那张按摩床,便想要为难他,“我肩膀疼,给我按。”
邢铮“嗯”,他指着浴室,“去里面换衣服。”
方才逞口舌之快,未曾考虑太多,经他一说,林湄才想起,按摩是要换衣服的,若是去按摩店,换衣服倒不觉不合适,只是,要面对的人是邢铮……
“怕么?”邢铮怎会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放心,我有职业道德。”
林湄却不怎么信,邢铮又发起了毒誓,“如果做了按摩之外的,罚我活不过今晚,怎么样?”
林湄换好了衣服出来时,邢铮已在按摩床一旁准备好了浴巾,“上来吧。”
林湄上了按摩床,趴了下来,邢铮将浴巾覆在了她的身上,如同寻常按摩店一般,替她按起了肩颈,动作专业得令人惊诧,林湄本是想要通过此举来为难他的,孰料,他竟如此熟练。
男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了她的肩颈处,林湄疼得叫了出来,“你轻点!”
他放松了一些,林湄便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按完了肩膀,便是腰,她平素久坐,加之那次流产,腰总是会痛,甫一按上来,便又痛得呻吟了起来,她怀疑,邢铮是想要伺机报复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