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一怔,呆愣的望着季慎之,当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空气中弥漫一股尴尬的气氛。
好在下一秒,就听房门轻叩,弦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时小姐的厢房已经准备好了。”
虞时站起来,当下逃也似的就朝房门走去了,只是在下一秒,就感受到手被拉住了,脚下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季慎之,没好气道:“干嘛呢!”
季慎之松开她的手,没有说话,下巴朝桌上扬了扬。
虞时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知觉间她方才居然将头上的斗笠给摘下来了,当时只有他二人,她想着反正都暴露了就拿掉了,这会子倒是给忘了。
哼唧一声,虞时将斗笠戴在头上,固定好后,抬步就将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弦歌被她吓到了一般,讪讪的唤了一声:“时,时小姐。”
主子的闺房,阿呸,房间居然让女子进去了?!
惊天消息!
虞时刚要抬步离开,余光扫到季慎之还在喝着茶水,眼珠子转了转,心生一记,又夹着嗓子对着季慎之道:“多谢季公子的茶水招待,此茶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茶!”
季慎之抬眼,对着她笑了笑,“夜深了,时小姐该早些歇息。”
见他没有被她恶心到,就连所谓的仇恨值也没有上涨,虞时泄了气,忿忿的瞪了他一眼,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主子,这?”
弦歌望向季慎之,询问之意明显。
季慎之:“去带路。”
话语一落,脑海中又闪过虞时那张娇气的的小脸。
虽然现在还没弄明白她费尽心思要来季府是何目的,但让她一个人待在厢房中,也是不太合适,万一夜里有个什么需要人照顾着怎么办。
季慎之犹豫了一下,就又道:“再给她挑俩侍女伺候着。”
迟迟没有人应答,季慎之皱眉,抬眼看去就发现弦歌已经惊呆在原地,见他看过来,弦歌立马回过神来,“是!”
说是离开,但虞时毕竟对季府不熟,再说了,她也不知道季慎之给她准备的厢房是何处,就来到院外等人给她带路了。
弦歌并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就出来了,热情的引领着她,“时小姐,请随在下来!”
这态度,对比刚见到她时的视若不见简直判若两人,虞时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他走了。
说来弦歌也是觉得自己糊涂,这么多年了,没看主子身边还是只有这位虞小姐一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