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
“我轻薄你,所以你要杀了我?”
缪落几肯定地点点头。
在浮临国,敢侵犯她身子的狗贼,灭九族不足矣。
头可断,血可流,清白不可毁。
“南寒漌,你毁我清白,我就要杀了你。”
他嗤笑,“毁?”
她恐怕还没有理解这个词。
他伸手拉着她中间的衣服料子,将她拉入怀中,低哑着嗓音,“那我先毁了你清白,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说着,按住她的脑袋,封住了她的唇瓣。
被锁在怀里的缪落几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好久,推不开南寒漌,咬住了他的舌头。
血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他依旧不松嘴。
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愈发疯狂的吻席卷而来。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扬起的手被他截住,反锁在背后,“洛依依,我就是太惯着你,所以才让你无法无天。”
“南寒漌,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她抖着声音,全身都在颤抖,像一只在寒冬的大街上行走的小猫咪,可怜无助。
这一房间的人都在看她的好戏。
没有人会来救她。
“南寒漌,你再不放开我,我有你好看。”
“呵。”
他冷嗤。
眼神寒到了骨子里。
铁臂轻轻一提,就将缪落几提了起来,往房间里面走去。
阿冬心领神会,一个眼神示意阿星。
蒋孜孜被请了出去,那三个群演被保镖拖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
摔在床上的缪落几,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不顾形象地往远离的南寒漌的方向逃跑。
而他不紧不慢地扯下领带。
“南寒漌,你要是不轻薄我,我就不杀你了。”
缪落几最终还是怂了。
不怂不行,她的武力值为零啊。
怎么对抗得了这么有劲的臭男人。
“我保证不杀你!”
怒火在胸腔难纾的南寒漌,此刻却听不得她这服软的话,接下衬衣扣子,“杀都杀了,我岂不毁你的道理。”
“没有啊……我这不是没有得逞嘛!”
“没得逞,不代表没有要杀我。”
缪落几苦大仇深的脸望着南寒漌,“那你想怎样!”
“我劝你乖一点,否则今晚不好受,”说着,抽开了皮带,扔在了她面前的白色被单上。
她的步子往后退去,贴到窗边的墙面,眼巴巴地望着那可以逃出去的门。
“你疯了!你疯了!你敢强迫我,我送你去坐牢!”
他冷笑,一个跨步踏上床,“坐牢?不杀我了?”
见准时机的缪落几贴着墙边往门口跑,被他一个起提扔上来床。
男人的身死死压住了她。
衣服外传来的热度让她浑身发颤。
缪落几哭出了烧开水声,“南寒漌,你不许毁我清白,否则……”
“否则?”
......
“否则杀了我?”
哭得惊天动地的缪落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否则她会被浸猪笼的呀!
“哇哇哇——”
她哭得两眼发肿,满脸通红。
而他没有丝毫怜惜,手拉住衣服裤子的衣角,往上一拉,往下一拉,将她脱了个精光。
“南寒漌,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请便。”
“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炸着蘸酱吃。”
“胃口挺好。”
......
......
“我恨你。”
唇瓣挪开了她的脖颈,他怒视着她生无可恋的脸,蹙着眉,“你说什么?”
缪落几:“……”
说了什么,她已经忘记了。
反正现在的她有点神智不清,处在极其悲伤的氛围中。
“洛依依,”他哑着声,“洛依依——是你先惹上我的!”
她从无此刻的安静,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现在向他道歉,对他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她小声抽泣着,不说话,阖着眸子,长而卷翘的眼睫沾着晶莹的泪水。
他抿了抿唇,有些后悔。
今晚对她的举动,似乎太禽兽了。
他不该这样做。
在还没进入最后一步之前,南寒漌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起身,捡起挂在床尾的西裤。
而她就跟死了一样,瘫在床上,好半响未说一个字。
南寒漌还以为这心大的女人已经睡着了,但是缪落几根本没有睡着。
她在想,若是洛依依穿回来了,她要怎么面对这个已经肮脏的身体。
若是洛依依没有穿回来,那她今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想了许久,她睁开眼。
瞅了一眼寂静的房间。
南寒漌正坐在椅子上戴手表,戴完手表,他开始穿皮鞋。
她抓着被子,坐直了身子,冷声,“南寒漌,娶我。”
套上鞋的脚从鞋里掉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不过是男人就要负责,你毁了我清白,以后没有男人要我了,你该娶我。”
反正她才不要浸猪笼!
南寒漌眯着眼看缪落几,脸上意味不明。
“娶你,不可能。”
听闻,她落着泪,哑着嗓子说,“南寒漌,你必须娶我!”
南寒漌敛了敛眸,用无比严肃的声音说道,“洛依依,我不可能会娶你。”
“你不是男人!”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结婚。”
他可以一生只要她这一个女人。
但他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洛依依,嫁给我,你会后悔。”
南寒漌不愿意娶他,缪落几便不想和他多说话,将自己捂在被褥里,哭得泣不成声。
清晨醒来时,南寒漌已经离开了房间。
缪落几正在刷牙,房外传来门铃声。
她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蒋孜孜,便开了门。
蒋孜孜是喜怒不明的脸,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质问她,“昨天你和南寒漌为爱鼓掌了?”
“什么东西?”
“啪啪啪。”
“怕什么?”她真是一脸蒙圈,脑子还处于未醒的状态。
“就是在床上那个那个呀。”
蒋孜孜也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说完,脸都红了。
“云雨之事?”
对这方面零经验的缪落几,以为就是男女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滚一滚,所以她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被他得逞了。”
蒋孜孜一脸羡慕,“什么感觉?”
“没感觉。”
说多了都是泪,她简直不想回忆。
“依依,对不起,昨晚我没敢为你说话,我也怕南寒漌啊……”
缪落几没有感情地摇了摇脑袋,“这事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安排好。”
“依依啊,其实我觉得南寒漌好像喜欢你。”
嘴里含了太多牙膏泡沫,缪落几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转头,两只肿眼瞧着蒋孜孜,“大早上的,别恶心我。”
与缪落几相处了那么久的蒋孜孜,自然是知道她不喜欢南寒漌。
“那你昨晚肯定很不好受吧。”
被不喜欢的人给......
缪落几擦拭着嘴角的牙膏,沉着冷静地应道,“没事,还好那三个傻子没有把你供出来。”
“孜孜,你还有机会,在南寒漌心里,你还能维持完美的形象。”
“呃……”
“依依,南寒漌他知道我也有参与啊。”
“你和那几个男人的群聊,都被他看见了,还、还看到你、你在和他们通完话,解散了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