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山私自藏匿夜琉璃的。
不过,终究是今天的副盟主带来了人手,证明了副盟主是毫无私心的,既是,盟主看中了副盟主,亦不责罚高山。
但副盟主依然说:「乃吾管教不佳,自将责罚高山。」
盟主也没再说什么,又把目光投向夜琉璃,阴冷地笑道:「怎么了?你还想逃跑吗?」
夜琉璃眼神自然不柔和,眼睛里刺满了对盟主的凝视。
盟主并不在乎,他举起手,取出桌子上的锦盒,翻开让夜琉璃看看说:「前些日子我派人去找过誉王,这个是誉王给我的。」
夜琉璃看着那锦盒顿时面色凝重。
在那个锦盒中,放着一片琉璃瓦。
而在那个锦盒的盒盖里,嵌了一个玉髓——这就是开裂了的玉髓。
夜琉璃瞬间心有戚戚焉,马上理解苏澈。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此时,盟主开口说:「您又说誉王不关心您吗?他显然是以你为条件。」
仅凭此语,夜琉璃便知盟主并没有看到那个有裂缝的玉髓。
夜琉璃心里明白苏澈一定猜到了自己一定看到了这锦盒。
苏澈在对她说如果到了紧要关头就不能失去气节苟且偷生了。
夜琉璃内心完全迷失,好一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景象。
她竟然也奢求苏澈能救自己,好傻啊。
他究竟是抛弃她的。
是的,她算得了什么呢?
苏澈心目中可能从来没有她。
她与朝政相比根本不值钱。
就算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也不会在意。
夜琉璃强压气以最快速度舒缓情绪。
盟主看到夜琉璃这样的样子,认为夜琉璃是紧张造成的,于是得意地笑道:「为什么不能说呢?」
盟主从他的话中知道夜琉璃此乃放弃反抗,立刻让人将夜琉璃逮捕。
夜琉璃再次被囚在那所房子里,房间大门紧锁后,他心里完全沉得住气。
这种情绪似乎陷入了低谷。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墙角,气已经凝固,看着某个地方发呆,怅然若失。
自与苏澈结婚后一直饱受磨难。
夜琉璃
忍不住扪心自问,这样一步一个脚印,是否真有价值?
问自己,夜琉璃也必须承认,自打解除禁令后,和苏澈之间的感情缓和很多,就连自己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