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是为何?而且,新王开城却不见王,这怎么想都怪。
在去往南门的路上,遇到了几个擦肩而过的百姓。其中有一个凑了过来:“这几位爷,小的在这儿看了半天,您们这么一大票的人,来来往往好几次了,怎么不进城去取银子呢?”
梁永轻蔑地笑了一下:“这进去不进去,取钱不取钱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此人战战兢兢地作了个揖:“恕小的无理,我只是好奇。因为,您们这一大票人,可是够显眼的。您看看这来来往往的人,哪有搭帮结伙的,都是独来独往。”
“独来独往?”若不是此人提起,似乎大家还真都没有在意,这么一看,确实如此。
“为何?”
“怕被抢了这银子去!”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小的刚才在北门儿就看见了爷儿几个,这不,出了北门往这头来,又看见了。爷儿几个,这是要去南门?”
“你怎么知道?”
“这个不用问,顺着这个方向来,自然而然,前面就是南门。若我说呀,爷几个要是不想进去,也不想取什么银两的话,这走一圈也不少步,怪累的,还莫不如不去看。我这刚才把这个城走了一圈儿,那两个门和这个一模一样,二样不差,没什么意思。”
令候孤一听,这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四个门看了两个,既然也不进,走那么远干什么?
此人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令候孤方才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似于普通百姓毫无区别,但是,却总觉得,有哪里,又有那么些不同。说不出来。
众人无人回应,但他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梁永凑近他:“你,这是还有事儿?”
只见此人冲着令候孤说到:“这位爷,天生的福泽面相,不过,命里福祸均走极端。恰逢今年闰月年岁,近日里,怕是有黑星卜煞,大难临头啊!”
一旁的萧宋听罢此话,突然拔刀相向:“哪儿来的半道子大仙儿,跑这儿来给我们候爷算命来了?那你有没有算到,今日,你就会没了命?”
萧宋的声音显得过于严厉,这也让说话的这位百姓面露出了些许恐慌之色。令候孤抬手制止住萧宋的举动:“但凡善意的提醒,你都没有必要如此的报以仇恨,即便,你不爱听。”
萧宋随即放下了手里的剑。
候爷笑了笑:“您说,我近日会大难临头?”令候孤虽然面带着笑意,并且语气也比较舒缓,但是却依旧有着质疑。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