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坤吓得一下子便跪倒地上,双手扣拳置于头顶,义正言辞且信誓旦旦的言。
候爷绕着段坤看了两圈:“起来吧,我,也只是好奇。”
“候爷,除了消息走漏之外,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自演的一出戏?”
“你是说,谁?”候爷一个转身。
“贡扎。在对面建个城,时机成熟便下手。”段坤小声地说到。
“不会。此人,我与他打过交道,武人莽夫一枚,作战勇猛,下手极狠,擅长用武力解决问题。况且,卢拉邸地域广阔,军将多莽人,其体力较我们先天便占优势。加上,这贡扎有近十年一心扑在军战上,以他现有的兵力,攻下我令候府城,怕是用不了一半的人马。此等军备,他和我玩儿这种月朦胧鸟朦胧的,不仅不是他贡扎的性格,也犯不着。而且...”
候爷拖长了声调:“而且,从未有消息称,他贡扎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此种推测,不成立。”令候孤说着,便来到了窗前。他望着对面的项门台,目光炯炯。
段坤上前一步:“那候爷,属下是实在想不通,当年还有谁知道此事?”
“贡扎的事,我令候孤府几枚心腹知晓,尚且算不上问题。但是,如不是今日所收信件上提起此人,怕是近几年,我都未曾再有过与其交战之意。而此事,竟莫名其妙地由这项门台牵出,我倒是有些惶恐。我们在明,对方在暗,你问我,我也是不知。不过,我同样也有着疑惑,既然有人要找我合战卢拉邸,直接找上门便可,何必建了城?送来封信?”候爷不紧不慢地说到。
“候爷,那您,去吗?”
“先观察观察再说。凭张纸,还只能说其一,不能说其二。再说,如若这项门台真要寻我同战,那么,在不知几成兵力的前提下,诉求一样,那我们便是平等的。为何要我去找他?他亦可以来找我不是?”
“候爷,您不怕他,将我们的事说出去?”
“无凭无据,为其一;我手有项门台合战信函,为其二;敢动卢拉邸的人,基本都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却还没动他的本事,何况,这项门台新王都尚且连个人影儿未见,平地圈起个墙,兵将在哪儿?怎么合?这要是空口白牙的,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攻了它卢拉邸,我至于养兵养将养如此多年?”候爷捋捋胡子,幽幽地说到。
“属下明白了。那我先告退。”段坤放下那信,转身便要离去。
候爷在其即将转过幔帘锦帐的时候,突然冲着其背影说到:“此事,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