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听。毕竟,令候孤所谈的一些军事政要的,她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但她在这侧门旁晃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开着的门,随即溜了进去,只是想吓吓他父王来个恶作剧,怎么说,她也是个玩儿心极大的主儿。
于是,悄悄地躲到了偏门内一个硕大的屏风背后。
她躲在屏风后,听见段坤带着琪琪进了主堂。
“候老爷爷。”
令候孤笑笑:“你舅公不是说了吗?要叫我侯爷爷,我可不是侯老爷爷。”
“可我就是觉得,你是老爷爷呀?”
令候孤哈哈笑出了声:“哈哈,行,你说是老爷爷,我就是老爷爷。来,上老爷爷这儿来。”
萧漫躲在屏风后憋着嘴笑:还候老爷爷,有意思。
令候孤抱起琪琪放在自己的腿上:“琪琪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
“可我听你舅公说,你可是睡得很晚。”
“还好。”
“你舅公半夜要起夜,你为什么不让舅公出去?”
“因为外面不安全呀!”
“为什么?”
“有妖精。”
听到妖精这个词儿,萧漫又开始笑得前仰后合的,并且撇了撇嘴:真不愧是小屁孩儿,还妖精,一会儿白骨精都出来了。估计,这都是他家里大人小时候哄他吓他玩儿的,跑这儿用上了。小鬼头!
令候孤笑笑:“昨晚打仗了吗?谁和谁打的?”
“不知道。”
“不知道?琪琪怎么能不知道呢?候老爷爷虽然老,但是记忆力很好的。我怎么记得,是琪琪告诉我要打仗的?”
“那也不知道。”
令候孤顿了顿:“谁赢了?”
这一次,琪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扬起头看向令候孤,稚气满满地问到:“候老爷爷,你有听说过一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侯老爷爷年龄大,对你们小孩儿的故事,可还真是不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渔得利的故事。”
令候孤抬头看了看段坤,又想了想,而后,又将目光重新落回了琪琪的身上:“你是想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琪琪抬起头,轻轻地点了点:“嗯。”
“你和候老爷爷说过,你说,今天晚上会有人死,谁死?”
听到这里的萧漫已经一头雾水。
“病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