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最近几天得空,去看看他。”
“前些日子,我都走到他门前了。本来想着悄悄地去看看他,但后来想想,就作罢了。”萧川挑了挑眉,冲着令候孤说到。
令候孤急忙回:“别去!千万别去!我一个当爹的去他府上,都得三思后行的,何况你们?我太了解他了。你们这节骨眼儿去看他,那在他眼里,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萧宋站在萧川的身后:“大哥呀!怎么说他好呢?这辈子,算是被这性格给耽误了。”
“嗯!这话说的对,没毛病。萧贯贤,论智谋,军战,通通不在话下。就这性格。其实也不能叫性格,现在的话叫什么来着就那天我记得,桑爷来我这儿喝茶时说了一个词儿,我想想”
令候孤说着,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情商!对,他情商低!”
“情商?”
“嗯。也不知道,这桑爷在哪儿弄了一个新潮的词儿,情商,就是说着为人处事,或者,与人打交道的一种能力?”
“候爷,那照您这么说,好像像我们这些上战场的,没有几个情商高的。”
令候孤摆摆手:“跟那没关系。在我看来,情商在后,在这之前啊,他应该先是做人。也许,这做人和情商里面有着重叠的某一部分,不过,做人里就涵盖着人的三观。而萧贯贤呢?从小就喜欢争风吃醋,也不知道他这点性格像谁。我和你母亲还真的不这样儿。”
提起这个令侯府城的女主人,整个府堂中瞬间没了动静。
令候孤也因提起爱妻,而陷入了沉思,确切地说,是回忆吧。
萧川突然抬头:“对了父王,过些日子,就是母亲的诞辰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年,应该是一个大寿。所以,在府中允许的前提下,我想,能不能为母亲庆祝生日?”
令候孤站起身,因为头晕的缘故,走路有一些飘。他扶着旁边的栏杆,慢悠悠地下着台阶:“当然。不过,还是得看情况。毕竟现在形势有些乱。”
“好的。”
“你俩下去吧,留段坤在这儿。”
“是。”
萧川和萧宋出了令候府门儿之后,萧宋凑近了萧川:“大哥不是没生病吗?不是在府上练什么秘籍呢吗?”
萧川贼眉鼠眼地歪着头,看了一眼身后渐行渐远的令侯府:“小点声。你以为我父王不知道啊?!这事儿,现在就是咱令侯府的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只不过,你让我父王怎么当着咱们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