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罩上了。从我们这角度看,现在,已经看不到令候府里的动静了。”
“元能罩?”荻格·冕双手背于身后,紧蹙着眉,向前走了几步。
忽然,他停住脚,微眯了一下金氓瞳:“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只能隐隐绰绰地看见里面有若干个热能人影儿在晃动。分不清个数,也分辨不出来具体是谁。不过,这令候府里,多了咱们魔界的人,还有鬼和妖。”
荻格·冕一惊,瞪圆那圆溜溜的金氓瞳,紧紧地盯着面前业达目。半晌,才慢慢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你说谁?”
业达目微微低头:“魔界,冥界,还有只,妖。”
“不是看不见吗?”
“魔王有所不知。我在天界的雷霆都司府时,接触过这个元能罩。人界,因为阳能极盛,所以,从这元能罩的外面来看,呈现出来的光灵热能,便呈红色;妖界,因其修行幻化之身,阴阳失衡,且常不稳定,所以,他们在元能罩里呈现出来的色彩,便是多色的结合体;倘若是鬼,便是黑色,仙,是蓝色。而我们魔界,向来在六道虚空之外,他表现出来的,是固体的白色。不动,难以察觉。倘若动,便会知晓。”
荻格·冕站在项门台的闻众门里,透过那扇破旧的门望向远处的令侯府。
他探起脚仔细观察,却什么都看不见。忽然转过头:“为什么这元能罩,我看不见?”
业达目低下头:“因为,因为我在天界呆过。即便因错被贬下凡,但是,也是开了天眼的。”
荻格·冕顺着业达目的话看向他的额头,又伸出他那透明的手,在其额头上拍了拍:“天眼?这儿?是这儿吗?”荻格·冕一边敲着,一边扬起嘴角,得意地笑着。
业达目被荻格·冕的发力弄得头一顿一顿地向后仰着,小声说:“是。”
荻格·冕邪恶的笑出了声,伸长脖子凑近他,声音阴森恐怖:“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业达目,是天上来的。”
说完,他转回头,伸手指着令候府方向:“你和我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告诉我,令候孤的那座府城里,现在妖魔鬼怪的全聚齐了,等着一起开茶话会呢!这节骨眼儿,令候孤不来了?计划泡汤了?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除了咱们魁煞境之外,已经有人盯上了这墨黎师祖的三化,令候孤?”
业达目没有说话。
突然,荻格·冕王猛地抬起手掌,手心向上一攥拳头,瞬间,这项门台里一点儿光亮都没有。
他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