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傲得跟那大仙鹤似的呢!怎么就突然不喜欢胡月,喜欢雪儿了呢?”
令候孤一边心疼地摸着鹦鹉,不停地研究着,掉的那根儿羽毛究竟是哪儿掉下来的,一边淡淡地回应着萧漫:“哪儿奇怪?”
“哎呀,父王,那掉了都掉了,您在那儿比划也没用!”
见令候孤没有听,萧漫一把夺过那根儿鹦鹉的羽毛:“哎呀!父王,我和您说话您听到没?”
“听着呢!这个东西啊,也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呀?”
“这人呐,最不靠谱的,它就是感情。最靠谱儿的,它还是感情。没准儿,俩人儿在一起呆呆的,就两情相悦了呢?”
“还两情相悦?父王,您是真能给他们俩脸上贴金!反正啊,我是不看好。”
“别人的事儿,你不用看好不看好的,你把你自己鼓捣明白了就行。”
“没事儿鼓捣我什么啊?”
“这以前,我一直拿你当小孩儿。雪儿来了之后,突然就有了心上人。咱先不说以后成不成的,有时候看到她呀,我就替你犯愁。”
萧漫瞪圆眼睛:“犯愁我?艾玛父王,您有我这么个女儿,您不觉得应该感谢天,感谢地吗?”
令候孤皱了皱眉:“感谢天,感谢地?呵~嗯,我感谢老天,给我你这么一个天天跟个活兔子一样的丫头!没心没肺的,什么都不愁!”
“愁?我好好的,愁什么啊?您说,这风调雨顺的,不在我愁的范围之内啊?!国泰民安的,我愁也没用啊!还有什么?没了啊?!”
令候孤斜着眼睛看了看她:“想得倒还挺大!我说的,愁嫁!还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对我来说啊,你把你自己个儿的心安分下来,找个好人家嫁了,我就又顺又安了!”
萧漫一提这事儿就生气:“找什么找啊?我又不是没和您说过,我谁都不找!”
令候孤无奈地笑笑:“你这孩子!行,不找就不找!”
萧漫忽然笑嘻嘻地抱着令候孤:“我的目标啊,就是要陪您一辈子!”
“瞎胡闹!”令候孤抬起眼皮看了看萧漫:“陪我一辈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你父王我现在,可不是个年轻人了!崴个脚的,一时半会儿都恢复不了。说明什么?说明老了!这老了的人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有意外。你陪我?呵~”
“唉呀!您是不信我能陪您是吗?”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