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卿,梁卿,你快看着,我就要扎针了!你可千万不能离开,必须不错眼珠儿地盯着我!我要有什么闪失,你可一定得帮我照顾好家人啊!”
梁永瞅了瞅身后的老者:“先生,你就使劲儿扎吧!你看他这样儿,哪儿像个失眠患者?我看呐,是睡得太多,胡言乱语!”
说着,梁永转身离开了。
被按着的乔三儿转着眼珠:“诶诶,梁卿,你别走啊!”
老者几针下去,乔三儿便不会说话了。这屋里也霎时安静了一些。
暮天雪在琪琪那儿逗了半天,才忽然想起玲兰。急忙起身走到她身旁,关切地问到:“好没好点儿玲兰?”
玲兰笑笑:“没事儿小姐。”
“你刚才是怎么了?”
玲兰一愣,还没等说话,一旁的羽竹阴阳怪气儿地翻了个白眼儿:“哎呀,谁知道了?依我看呐,这屋子里头,最应该找人看看的,就是她玲兰。”
暮天雪听到羽竹的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玲兰,我觉得羽竹说得有道理呀!你看这老人多厉害呀?你让他帮你看看,一定能治好的。连琪琪那样儿的疑难杂症都给治好了,你这个,我猜应该不是事儿。”
玲兰惊恐地摆着手:“不用,不用小姐。”
越说着不用,萧漫越来凑热闹:“真的玲兰,一起瞅瞅吧!这多方便的条件,放在平时,找都不一定能找到呢!”
玲兰依旧晃着脑袋,死活不同意,并且一边摆手,一边向门外退着。众人一看,实在是扭不过她,这才作罢!
琪琪能说话了之后,明显要比前些日子欢实了不少,屋里屋外的又蹦又跳的,这让梁永多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他走到了桑图面前,恭敬地深鞠了一躬:“桑爷!梁永和琪琪,谢桑爷与老者的救命之恩!”
“唉呀,还救命!整得这个大扯!用不着!用不着!”
“桑爷是有所不知,这孩子来府上,是奔我来的。突然在身边儿就出了事。当时还答应他父母一定能照顾好的,所以,这孩子突然不会说话之后,我这心里压力,可是特别的大啊,一连有些日子都没有吃好睡好。现在,可算是给我了了一块大心病。这和救我的命有何区别?”
梁永的感激之词是发自肺腑的,并没有掺杂任何夸张与谄媚的成分在里面。
众人在激动之时,乔三儿身上的银针也被老先生拔了下来。他晃晃了脖子,惊讶地转过头:“诶,还真别说,松快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