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人神色紧张得让我总是恍惚觉得,您应该是有点儿心里话要同我讲。只不过,时机不对,这话,便憋在了心里。”
说到这儿,楼花凑近了查克索,将脸贴在其胸前的铠甲上,声音极尽温柔:“现在四下无人,大人若是想说,那说了便是。”
查克索尴尬地笑笑:“哪儿有什么事要说。”
“没有?”楼花挑挑眉:“真没有?”
查克索一愣,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楼花:“真没有。”
楼花从查克索的怀里仰起头:“既然大人说没有,那楼花便不问。不过,我倒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大人您。”
查克索皱皱眉:“问我?何事?”
“这处子之血,一直是幽冥界的大阴之物。鬼王要它做什么?”
此言一出,查克索甚是惊讶。他瞪圆了眼睛,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你怎知道?”
楼花一把推开查克索,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那垂在身后的红色头发都直哆嗦:“别忘了,我可有个逻多耳。有些事,我楼花不说,可不代表我不知道。奈何,大人喜欢把我当傻子,那楼花,就假装是个傻子好了。”
查克索神色慌张,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楼花抛给自己的这个问题。璇阴王自然不能暴露,那这个锅,便只能甩给鬼王。
只不过,查克索依旧疑惑。他原本以为,楼花会问他鬼王为何让其监听魏长史。但没想到,却没有个过渡,直接跨越到了处子之血上。难道,楼花之前便已经发现了端倪,监听了阴司府?难道......
查克索不太敢往下想,他低下头:“我,我也不知道鬼王要这血作何。”
楼花转过头,一边在鬼棺窟内慢慢地走着,一边自言自语:“据说这东西服用之后,对身体大损,却有机会获得邪能。只不过,耗费自己如此多的精气而得那么点儿未知的东西,算不上。所以,幽冥界可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鬼王居然稀罕这玩意儿?”
楼花自己说着说着,居然笑了:“不过,这事儿,他怎么想怎么不靠谱。”楼花说完,抬起头看向查克索。
查克索眨眨眼,故作镇静:“有什么不靠谱?”
“呵~别说但凡修行的人都讨厌那玩意儿,一般人的身子骨儿,他也是受不起的。据我所知,三番鬼王的段位,只怕是还真就受之不起这个大阴之物。既然不是鬼王,那会是谁呢?”楼花念叨着,紧皱着眉头,看向查克索。
查克索低下头:“你想多了。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