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令候孤将身子向椅背后一靠:“酒从哪儿来的?”
“候爷,这酒,是,是死的一个士兵带的。他家在城里开了一个酒馆,每次告假回家,都会私自带回些酒,然后藏在隐秘的地方。倘若有人买,便,便私自贩卖。”
令候孤皱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萧川府上的仆人,是在死了的一个士兵手中买了酒,对吗?”
“对。”
“那军营里死了的士兵,可否一同饮了酒?”
“据前去看的医官说,军营里死的二人,没有饮酒的迹象。”
“没有?”一旁的乔三儿又咋呼了起来:“没有一起饮酒,只是单纯买酒就死在了不同的地方?侯爷,这事儿蹊跷呀!”
梁永急忙上前两步拉回了正跃跃欲试靠近令候孤的乔三儿:“乔主堂,候爷正在想事情,咱就先退后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光在这感慨没有用。”
令候孤紧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抬头看了看萧宋:“死了的这几个人身上,可有什么共性?”
萧宋将头低得更深,半晌才缓缓道出:“有。”
令候孤一惊:“什么?”
萧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扬起头迎上了令候孤的目光,结果这一看,更是将心中的恐惧给勾了起来:“候爷,这,这四个人都没有外伤,并且,都死在了自己的睡铺上。不过......”
萧宋说到不过的时候,额头上突然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脸也变得煞白。
令候孤焦急地问到:“不过什么?”
“不,不过,不过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还是,还是因为什么,他们的左侧手臂上,都,都莫名地出现了一个相同的图案符号。”
此话一出,让一旁的乔三儿“唉呀妈呀”一声,直接向后跳了一大步!
“完了,完了完了!这是又见鬼了!”一旁的梁永极力地拽住大惊小怪的乔三儿,生怕他一会儿蹿到候爷身旁。
“什么符号?”
“侯爷,我,我也形容不好。方才来得匆忙,我也就是匆匆一瞥,也,也没太看清。就是,一个圆圈,旁边都是三角形,下头是长方形。有点儿像是太阳,又像是某种图腾。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可能是谁的恶作剧吧。”
萧宋的这一句恶作剧,自己都知道自己说得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几个人分别死在了不同的地方,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还都出现了相同的符号?”令候孤坐直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