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还不是为了段冷脸?跟我有什么关系?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在酒!”说着,起身就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儿,萧漫又忽然转过身,伸出手指了指暮天雪:“重色轻友!”
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府上。
暮天雪笑笑,回头看向一旁正拿着帕子擦桌子的玲兰:“玲兰,你说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次,萧漫怎么这么镇静?这要是放以前,不早都咋呼起来了?”
玲兰冲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是挺奇怪。不过......”玲兰低下头转着眼珠儿:“不过小姐,就像萧漫小姐说的一样,这事儿目前来说,也都是咱们分析的。究竟是不是什么鬼给杀的呀,怎么死的呀?谁都不知道呢。这没有下结论的事儿在这儿害怕,那不就是杞人忧天,自讨苦吃嘛?”
暮天雪拿着帕子捂住嘴哈哈地笑了起来:“厉害啊玲兰,你都知道杞人忧天这个词儿了?”
玲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是上次你和我说的。小姐忘了吗?”
“我和你说的?”
“对呀!”
“不记得了。”
“就是有天晚上,你躺在床榻上和我聊天时说的。”
暮天雪想了想:“杞人忧天这个词儿,我倒是不记得同你说过。不过,一说起这事儿,那种恐慌感倒是感觉得更强烈,并且,心里慌慌的。就是感觉,距离离别,越来越近了。
而这一次,暮天雪在提到离别时,转头看向了玲兰。很明显,她并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想从玲兰那儿得到点儿回应。而这个回应,暮天雪更希望是对自己想法的反驳。
只不过,今天的玲兰却没有像那晚那般给暮天雪送去宽慰,而是选择了闪躲。她怯怯地看了看暮天雪,又急忙将目光收回,转过身子:“小姐,别瞎想了。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离别呀?”
暮天雪缓缓地站起身:“玲兰,前几日你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忘了,你还在劝我。玲兰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也觉察到了什么?”
说着,暮天雪一把拉住玲兰的手臂。这个动作,让玲兰瞬间呆住了,她依旧不敢回头,尴尬地笑了笑:“我能觉察出什么呀?小姐,我就是在劝你别胡思乱想而已。”
暮天雪一个箭步跨到了玲兰的面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说,我根本就没有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也隐约地觉察到会有离别?”
玲兰缓缓地抬起头,迎上了暮天雪的目光。只不过,暮天雪眼神里焦灼与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