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儿,你跑那么远做什么?怎么,最近府上事情发生的多,反倒和我生分了?不应该呀?!”
令候孤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面前的那几张宣纸。
段坤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上了几层台阶,坐到了令候孤身旁,不过,却依旧是一副拘谨的样子。
令候孤歪着头瞅瞅:“最近和雪儿怎么样?”
“挺好的候爷。”
“嗯,那就好。别怪我没告诉你,人家暮将军可是来信儿了,说近几日便会到。”
“暮将军?这么快?”段坤的声音有点儿急。
令候孤侧着头:“快吗?我和你说,这就是他手头上有战事,不然啊,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宝贝千金有了心上人,那他肯定是第一时间杀马过来的!你知道过来干什么?哈哈哈~考察你的!所以,你可得好好表现,别到时候掉链子!”
段坤低着头,尴尬地笑笑:“侯爷您也知道,我这人向来性子直,也不会表现什么。”
令候孤哈哈大笑了起来:“性子直这点,在军战上是好事儿,但在生活上,那可是弊大于利了。不过记住,学不来的东西,那咱就不学,否则呀,适得其反。暮将军来你该怎样就怎样,不用做作,也不用拘泥不好意思的。”
令候孤端起茶壶,往段坤面前的一个空茶盏里斟满了茶,随手递给了段坤。这把段坤吓得一下子站起了身:“候爷,这”
令候孤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坐。现在这府上就咱们爷俩儿,不必拘谨。叫你来,只是好久没同你聊天儿了。昨日府上出的事儿,可有什么进展?”
段坤一愣,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茶盘中,随即站起身单膝跪地:“回候爷,结果还没有。但是”说到但是后,段坤突然又没了动静儿。
令候孤抬起头,挑了挑眉:“但是什么?”
段坤有些面露难色:“但是候爷,这四个人,在生前都接触了同一样东西。”
“同一样东西?什么?”
“是一锭银子。”
令候孤定睛看着段坤:“这银子从何而来?”
“回候爷,据仆人讲,这锭银子,是大少爷赏给萧川府上的一个下人的。结果却被其他几人索了拿去买了酒。而军营中卖酒的士兵,和另外一个死者有着债务关系。所以,得了这一锭银子的酒钱后,便去还了债。四个人的死因疑点,除了那不知所以的图案外,便就是这一锭银子了。”
令候孤想了想:“萧贯贤最近与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