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忽然转过头:“我的计划,突然被人给搅乱了。”
屠月天挑了下眉:“有人扰乱了母后的计划?是谁?”
卫佘仲向前走了两步:“尚不知晓。下在段坤身上的情蛊被她这么一搅和,我都不好判定,究竟生没生效。不过,我总觉得,从萧贯贤口中转述出来的段坤的表现,倒是足以说明,这个不知名的人,对段坤精神及心理上的控制更胜一筹!”
“给段坤下的蛊,是母后亲自所制?”
卫佘仲点了下头:“是的,没错。”
“那对方的制蛊之术既然能高于母后,那必定是个技能娴熟的高手。是,雪天央?”
卫佘仲转过头看向屠月天:“什么雪天央?”
屠月天向前走了两步:“这魔蛊术,向来也都是魔界女流之辈所玩儿的玩意儿,我不擅长,也不怎么懂。不过,方才听母后的意思,对方能破解母后下在段坤身上的情蛊,那她制造魔蛊的技能一定十分精湛。都说术业有专攻,这魔界里最擅长的,莫过于是她雪天央。”
卫佘仲眯了眯眼:“起初,我怀疑是仙界的人。并且,他一定是位居仙班的高手。但而后又一想,应该又不是。倘若仙界的人想要插手项门台,阻止我们夺取驳咒,怕我们有朝一日群起而攻之,弄得天下大乱,便自然会选择一种更为直白的方法。毕竟,那些家伙没那么大的闲心,陪我们在令候府里头,一边绕着令侯孤玩儿,一边又窥探着项门台的动静。”
说到这儿,卫佘仲转回身,慢慢地踱步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要是说雪天央的话,倒是也有点儿可能。”
屠月天转过头:“母后不用心急,见招拆招便可。”
卫佘仲挑起眼睛看了一眼屠月天,又不屑地垂下眼帘:“说的轻巧!见招拆招?敌人是谁尚且不知,你怎么知道他的招数?只怕是真正御敌时,寡不敌众。”
说到这儿,卫佘仲又忽然想起了蚩鸾!她义愤填膺地猛地一拍桌子“砰~”地一下站起身,咬牙切齿地说到:“连蚩鸾那头蠢龙也敢和我作对!它居然敢拽着我的头发!它居然敢拽着我从树丛里飞过!它居然敢将它那恶臭的嘴朝我那么的近!这头该死的蠢龙,它怎么还不去死?!坐骑?哼!真是为这一世的墨黎师祖感到悲哀。像蚩鸾这样的蠢货居然还当上了坐骑?!”
卫佘仲说着说着突然没了动静。她怒目看向了这魔殿里的某一个角落,眼睛微眯。
“母后,何必和头畜生过不去?它能在令侯府动手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