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漫,还记得父王过吗?鬼这个东西,是心来的。人心生暗鬼。你若正,鬼自然就不存在。别想那些了,会让自己很累。眼下就当是帮父王一个忙,多安抚安抚你二哥吧!”
令候孤的话,让正处于伤心状态的萧漫并没有细细去品,她只是又一头扎进了令候孤的怀里,并且再一次大声地哭了起来。
令候孤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
萧漫在令候孤的怀里点零头。
平息了一阵心绪之后,萧漫忽然直起身子:“对了父王,我听外面的仆人,兰秀死的可恐怖了!孩子都没了!父王你,谁会拿一个才三个月大的胎儿?你那孩子哪儿去了?三个月,三个月才多大呀?!父王,她肚子里的该不会真的是鬼胎吧?!”
令候孤转正身子,拿起案桌上的帕子递给萧漫。
萧漫接过来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见令候孤没有回答,她伸手抓住令候孤的手臂:“父王!兰秀肚子里的真的是鬼胎吗?”
令候孤转过头迎上萧漫的目光:“你就当他是吧。”
萧漫愣了一下。她缓缓地靠在椅背上:“当他是?如果他是鬼胎,那这府上就是有鬼!真的吗父王?”
萧漫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真的吗?真的有鬼?”
令候孤放下茶盏,侧过身子看向她:“你觉得,鬼是什么?”
令候孤名其妙的一句话让萧漫惊愕地抬起头。她扬了扬眉:“鬼?看不见的,无形的,恐怖的,杀饶,喝人血的!”
令候孤勾起嘴角淡淡地一笑:“鬼是个统称,鬼也分好多种,鬼也分好坏。萧漫,父王之前是个多么执拗的人你应该知道,但你有没有发现,父王最近变了?”
萧漫眨了眨眼,睫毛上还带着尚未干涸的泪珠。她轻轻地点了下头:“父王是变了。”
“也许,父王是老了。面对很多没有办法去解答的问题,父王也只能去选择相信。相信在这个世上还有我们未知的一层空间。”
萧漫在口中喃喃重复着令候孤的话:“未知的空间?鬼是由人死后而变的?”
“或许是吧,但也可能不全是。父王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一种群体存在,父王不想了解,也没有心情了解。但父王的心里宁愿相信,也许他们所做的事儿,有些,同样迫于无奈。”
令候孤的这番话倒像是在为鬼魂而辩解。这让萧漫有点儿错愕。尤其是令候孤所的不得已而为之的言论,她实在不知道此话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