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若星辰’。说的便正是你今日这般模样。我来给你画。”上官瑾年顺手接过苏越伶的妆笔细细地给她画了起来。
“真真是难为你了,惯会取笑我的,我却不知,你是几时学会了这般咬文嚼字,卖弄文学的。”苏越伶瞧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打趣道。
“好看。我的越伶当真好看。”上官瑾年望了望镜中的苏越伶,又望了望眼前的可人儿,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女儿家的活的?”苏越伶抬眸凝视着上官瑾年,眼神里满是柔情似水。
“秘密,无可奉告。”上官瑾年见苏越伶这般好奇,故意嘚瑟地挑了一下眉眼。
“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苏越伶随即别过头去自顾自地梳着头发。
“哟,还跟我置气了,认识越伶至今,殊不知,越伶还会这般吃定人的功夫,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越伶此举瞒的本侯好苦啊,真叫本侯如何是好啊。”上官瑾年朝苏越伶扮了个鬼脸故作打趣道。
“真真是个登徒子,竟没个正形的。”苏越伶被上官瑾年这一举止惹的哭笑不得。
“绾上这根木兰簪,既是不浓妆艳抹,也是倾国倾城之貌。”上官瑾年随手将妆匣内的木兰簪子绾于苏越伶的发间。“我的越伶不需要过多的庸脂粉黛也能这般遗世而独立。”
“你又取笑我。没个脂粉掩着我病殃殃的颜色,憔悴个如行尸走肉般,就好看了。”苏越伶既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莲子羹温了。”上官瑾年端着银耳莲子羹走至苏越伶身旁,将羹汤递给了苏越伶。
“先搁着。”苏越伶绕过上官瑾年径直走向桌旁坐了下来。
“难不成,要我喂你,你才肯喝?”上官瑾年转过身来走至苏越伶对面坐了下来。
“你敢喂么?我敢喝你却不见得敢喂。”苏越伶别过身去自顾自地倒着茶喝。
“大早上的不先用些膳食,反倒先喝起茶来,也不怕伤了自己的脾胃,到时候伤了自个儿的身子又得另说。”上官瑾年一脸没好气地收过茶具埋怨道。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苏越伶一把夺过上官瑾年手里的茶壶,又是一饮而尽。
“我喂你,来,我敢喂你,你敢喝么。”说着上官瑾年将羹汤端到苏越伶的面前。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逼我……”苏越伶望着上官瑾年,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是了,我答应过你的……”上官瑾年不禁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