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抱拳以示答谢。
“侯爷严重了,身为御医,此番为君上照疾,乃是微臣的分内之事,侯爷毋须多礼,微臣先下去开方子,方子开好后,侯爷差人照着方子抓药就是了。”御医站起身来收拾好药匣子后朝上官瑾年躬身握拳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父帝……”望着床上昏睡沉迷的上官麟,上官瑾年心内五味杂陈。
偌大一个南国,国君身患病疾躺在床上,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搁着没人处理,更可气的事番邦外国还趁这个时候举兵来犯。
一时间,上官瑾年顿觉自己身上背负着重重的压力,让自己没得腾出空来喘一口气。
“父帝……你告诉瑾年,瑾年现在该怎么办……朝中没一个能拿主意的人,呼韩邪氏又趁此机会举兵进犯我南国边疆国土。父帝……瑾年还怎么办……”上官瑾年望着垂暮病中的上官麟不禁陷入沉思。
“瑾年啊,若是有一天,父帝不在了,瑾年会帮父帝治理好南国么?”
思绪辗转之际,上官瑾年似是又回到儿时依偎在上官麟怀里撒娇打趣的光景。
“父帝为什么会不在啊?”那时候的上官瑾年一脸的天真幼稚,丝毫不解上官麟话语里的意思。
“人都是会老的啊,如果有一天,父帝没办法陪着瑾年了,瑾年会帮父帝守护好这个国家么?”
“会。”
“父帝……这难道就是您给瑾年的考验么……”上官瑾年凝视着上官麟,胡乱擦去眼旁的泪,站起身来,如同一个杀伐决断的君主。
回到方宁侯府已是黄昏时分,砚溪堂内,初晞正拉着苏越伶教自己女红。
那细小的针线在苏越伶的一双巧手里竟如翩然起舞的蛱蝶,穿过来又走过去的,不一会儿,绢面上就绣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活灵活现宛若活物。
“哟,今儿个回来的到挺早。”见到上官瑾年走了进来,苏越伶打趣道。
“嗯……”上官瑾年似是魂不舍设一般若有似无的答道。
“怎么了这是?竟这般无精打采的?可是病了?”苏越伶见上官瑾年耷拉着脑袋忙关切的问道。
“没有,”上官瑾年也不正眼瞧一瞧苏越伶,只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就猛灌了一口茶。
“怎么了?这般魂不舍设的,可是出了什么事?”苏越伶放下女红抬眸询问道。
“没事。”上官瑾年只又端起茶杯来猛的一饮而尽。
“喝茶也不似你这般灌